,看书也不是,做题也不是,只好抱着事先兑好的热奶茶,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待到十点半,她立刻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偷溜了出去。
说不清此刻是种什么情绪。所有心事飘飘渺渺,混成一卷糊涂账,唯有脸颊两朵红云清晰。
许芳菲上到顶楼。
喜旺街这一片,楼层整体低矮,不像大都市的高楼,动辄二三十层,足以傲视俯瞰芸芸众生。它是一个垂暮的老者,以佝偻的身躯吃力对抗着时代洪流,终将消逝于历史。
才下过暴雨,暑气难得消散殆尽,天台的风说不上冷,至多算是凉爽。
许芳菲在黑暗中等待。过了会儿,还不见人来,她抿抿唇,准备拿出手机给对方发信息。
就在这时。
“你来得挺早。”一把嗓音在背后响起,散漫不经意,好听得有点性感,像是酿了微醺的月色。
心口猛然噗通两下。
许芳菲回过头,郑西野不知何时出现,半靠栏杆,站姿懒洋洋的,如画眉眼被夜色勾勒得暗沉,看上去,竟比白日更加危险。
她莫名有些紧张,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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