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打扰,只有他们俩。
这是脾气暴躁的张远从未想过的事情。
“张先生,你认为怎么样算是好?”温白流的眸子沉默地看着他:“于你而言,陪着小玩具坐下来,安心吃顿饭,这便是好。”
“于小玩具而言,不要再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你放我走,就是好。”
“而对于莫沉淮来说,他从没禁锢我的人生自由,就更好。”
对于张远,温白流同样慢条斯理地分析:“你觉得怎么样,才算谁比谁好。”
张远:……
“张先生,你很成功,能力出众,我想仰慕钦佩你的人应当不在少数。”
张远以为他要开口说教。
刚蹙起的眉,因为温白流接下来的话而破功。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看上我,说明你眼光也不差。”
“噗嗤。”闹了半天,温白流是在夸自己。
“你能耐着性子坐在这里跟我说话,是我荣幸。”温白流说着,从椅子上站起:“但我也想挪动一下我高贵的屁股,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这儿环境是不错,但过久了,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尚。”
“搞了半天。”张远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还是想走。”
“我当然想走,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等我处理。fever新品和财务报表没有做,网上看不惯我的人那么多,他们恐怕以为我是害怕才逃避。可能这会儿,还有编造出我承受不了压力,得抑郁症的。”
这届网友撅起屁股,温白流便知道他们要放什么屁。
“……哈哈哈。”张远终于憋不住,放声大笑:“你还真是,太好玩了。”
温白流不客气地翻了大白眼:“多谢,我可以当这是夸奖。”
“好吧,既然……”就在张远准备松口的时候,房间门忽然被一脚踹开。
温白流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抖。
张远同样迟疑地看向门口,见一名脸上满是污渍的高挑男人满是肃杀地走进来。
莫沉淮一眼看到温白流,脚步没有停顿,快步朝他走去。
温白流也认出这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是莫沉淮。
莫沉淮来了!?
按捺不住激动,朝莫沉淮走去。
眼睁睁看着两人上演一副久别重逢的感人戏码,张远沉下脸。
“莫沉淮。”他已经识别男人身份。
莫沉淮没搭理他,他身后的保镖冲上来,钳制住张远的胳膊,将他压在桌面上。
张远疼得龇牙咧嘴,却没发出一声痛呼。
反而嘴角挂着轻蔑的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也花了五天的时间才找上来。”
“我们能做的不能做的,可都做过了。”
他故意刺激莫沉淮,目光却是紧紧盯着温白流。
温白流没有慌张刻意地去解释,从方才一刻的惊喜中冷静下来,定定看着莫沉淮。
张远刻意挑衅,温白流没必要还要顺驴下坡。
莫沉淮不会怀疑他。
“走吧。”果不其然,莫沉淮只是平静地对温白流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身上的黑衣满是泥巴和灰尘,袖子也被划破,脸上幸好没看到什么伤口。
温白流仔细打量,确定莫沉淮没受伤后。
点点头:“嗯。”
张远动弹不得,见他说的话并没有起到效果,开始气急败坏地叫嚣:“莫沉淮,你不准带他走!”
莫沉淮揽着温白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冷冷扭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莫沉淮,你最好是……现在就弄死我。”张远咧开唇角,脸上的笑容猖狂而变丨态。
“否则,我会一直缠着你们。”
“你们别想摆脱我。”
温白流扶额,张远这人还真是有病。
已经到受人钳制的地步,还嘴贱。嘴贱能当饭吃,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愁没柴烧。
当然,他这把火如果是要烧到他们这里来,肯定是要提前灭了他。
“莫沉淮。”温白流冷着脸,心狠手辣道:“这里没有信号,荒无人迹,做了他。”
“没人知道。”
没想到,先提出要做掉他的人,是温白流。
莫沉淮跟张远不约而同地呆愣住,随后张远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温白流,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温白流眯起眼:“那是你对我还不够了解,我从不随便开玩笑。”
莫沉淮揉着鼻梁:“阿白,走吧。”
温白流这才点点头,跟莫沉淮并肩离开。
保镖们提前得到指令,没有真的对张远不利,当然也没放开他。而是从裤袋里掏出一根针管和一瓶药剂。
药剂是淡绿色,看得人心头发紧。
“你们……”
耐不住嗓音开始颤抖,张远看着一人用针管将药剂抽进去,淡绿色的液体很快被全部抽进针管里,随后那针头便对准自己。
“这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