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这些,你为什么要打听我的事?”
江矜言这才发现南漓的表情不对,一下联想到可能是南倩告状了。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他敛住表情,目光如炬。
“我的过去关你什么事?”
江矜言:“我们说好互相依靠。”
“这是我的隐私!别人既然不跟你说,就是不想你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满意了吗?”
南漓一生气就语速快,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
江矜言想碰她,被一把甩开。
“你不是不想当我弟弟吗,好,现在我们不再是姐弟。”她说。
江矜言抱住南漓,服软道:“姐姐,我错了,你别说了好吗?”
南漓推开他,“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从此以后,请你离我远点,不要再多管闲事。”
江矜言看着她的背影离开。
她跑出剧组,就像当初离开南倩时,只要逃避就可以不用面对。
被囚禁的黑屋,乌烟瘴气的赌桌,伪善的继父——
七年了,她以为可以重新开始。
偏偏被江矜言,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亲手撕开她的伤疤。
她跑到江滩边,找了个块岩石,坐在上面透气。
和江矜言吵完架,她的胸口里像囤着几公斤的棉花喘不过气来。
太阳穴突突地痛,她仰头大口喘气。
眼周酸胀,鼻子涩涩的,她闭上眼睛。
心情复杂得像打翻的五味瓶,过去和现在,画面不断闪现——
白帆穿梭,圆日慢慢从半空中落到地平线,金溶溶的一道,江中像被投入无数闪片。
太阳竟然都下山了!南漓想找手机看时间,才发现自己忘带了。
腿好麻,肩膀好酸啊。
她活动四肢,美景在前,胸口里堵着的重量轻了许多。
“原来你在这里。”
身后传来声音,她闻声转头,挑起眉头,“是你啊。”
晚霞烘亮她的侧脸,发丝被卷进夕暮里,她挽起鬓边。
宋颐对她颔首,“是我。”
“你怎么来了啊。”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宋颐衬衫西裤,浅蓝色的上衣,金色的针脚镶边,剪裁优良,很好地衬托出男人成熟的气质。
刚从商务场合脱身的样子,南漓心道,回忆起之前的聊天,她猜宋颐刚回国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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