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识趣地离开,从试衣间里一一走出。
“唉。”大家唉声叹气,都在替南漓心疼她。
时薇抱手站在角落里,她拉走一个小妹妹。
“刚才里面发生什么了?”时薇笑眯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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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漓浑浑噩噩地回到酒店,她扑到床上,掩着面,长长地呼吸。
她告诉自己就任由自己的情绪宣泄五分钟。
五分钟后,她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自己。
她要和江矜言对台词,明天是场重头戏。
然后要做清洁和补水,保证明天妆面的精致。
以及早点休息,充足的睡眠才能有好的精神状态。
再远一点,她要拍完这部电影。
最好可以获奖。
她还要回到时尚圈,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眼前漆黑一片,记忆像几万块碎片,覆盖大脑的神经。
她不要再做被支配装扮的木偶。
她是南漓,是她自己。
她喜欢红裙,喜欢金鱼,喜欢蝴蝶……
鼻子一酸,屏住呼吸。
南漓的手心感受到滚热的温度。
她压抑着哭声,只敢像小动物一样,呜呜咽咽地哭。
心口被大石头堵住。
闷闷的,像变大的气球,充满酸涩。
哭着哭着,震动的被子引起她的注意。
手机在响。
她抹掉眼泪,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是宋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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