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到处看看,放空自己。
南漓找到男演员的位置,他正和剧组工作人员在聊天,其中就有女编剧。
女编剧和时薇关系不错,对她在剧组里视而不见。
“她演得什么东西,身子硬的要死,到底会不会演戏啊,遇上这种的真倒霉。”和南漓搭戏的男演员吐槽道。
“唉,你演得那么好结果没过,真是冤死了,我觉得你演技这么好,都可以去演男主角了。”有人附和。
“那得有这命啊,谁能跟他们一样,命好,有贵人相助,有这么好的资源也不知道去报个班学学,演戏哪里多难的啊。”
“对你当然不难,但对他们……”
他们聊着聊着忽得往她的方向看了眼。
南漓始料未及,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们就又转回去了集体走向了厕所。
“……”为了说她坏话真是挺拼。
七八分钟后,妍妍从厕所回来,小脸耸拉着。
“姐,我在厕所又听见有人在说你。”
南漓抱起手,看到女编剧从厕所回来。
“你不要管了。”她说。
妍妍:“我怎么可能不管,她们说你就是靠巴结导演上位,演技这么差耽误整组人,还说你惺惺作态,当模特穿那么少都能穿,拍戏的时候矫情起来也不知道给谁看。”
南漓:“让他们说去吧,我们把事情做好,他们就无话可说。”
休息完,重新开始拍摄第二条。
南漓脱掉肩上的外套,在听到指令后,瞬间进入闻罂。
她关上门,来不及转身。
身后,男人抱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脖间重重吸气,似要吸走她全身的味道。
她忍不住战栗,先前曲腰躲避,他掐住她的脖子,紧连她的气味。
闻罂被他痴迷的样子逗笑,去摸他的脸。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约她的男人是谁。
她嘴角的笑意变得讽刺。
太太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跳舞,他和她在厕所里幽会,她狡黠地使了点坏。
男人呼吸一窒。
“我的小j货。”他情难自已地在她耳廓旁说道,又恨又带着点宠溺的意味。
“唉,我在呢。”闻罂摸到了他口袋里的盒子,声音尾调上扬,愉悦的调调。
男人睁开眼睛,把她扳过来,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脸,把人拉近,“想不想我?”
“想。”闻罂在心里开始猜起盒子里撞得是什么。
“有多想?”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薄雾的味道淡淡的香。
她转动眼珠,“把你兜里的宝贝给我,我再说。”
男人掏出翡翠手镯给她戴上,闻罂雀跃地对着灯光看翡翠里的光泽,浑然不觉男人的手覆上去。
她的眼里只有这个镯子能换多少钱,要不要戴段时间再卖,或者送去哪个当铺卖的更值钱?
镜头给了男人的手一个特写。
挺直瘦长的手指,根根素白干净,手背上青筋凸起,不会觉得这双手秀气,它更有力量。
这只手勾起女人的膝弯,旗袍撩起,露出一点黑色蕾丝,他的指尖按住边缘,骨节泛白,呼吸不断加粗。
镜头往上,戴着翡翠手镯的手绕住男人的脖子,闻罂媚眼如丝,耳后的头发凌乱地翘着。
穿过她身后的门,里头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卡!”
听到结束了,南漓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
江矜言舔了舔唇,看着她轻笑。
“为什么是你来演?”南漓不解地问。
“他演技太差,导演换我。”江矜言回头看沈雾洲,他正给这两位鼓掌。
副导演:“他们二位演得太好了,毫无表演痕迹,沈导这人找对了!”
沈雾洲推眼镜,“没人比他们姐弟更懂演戏。”
南漓下来休息,她问沈雾洲:“你让他演合适吗?”
沈雾洲:“怎么不合适,不露脸,重新配音就能用,这场戏的戏点在你身上,没人会注意到他是男主角的。”
“你就知道坑我。”南漓说。
“我没有,原先的男演员不知道在哪找的,不露脸都不会演,情绪根本不到位。”沈雾洲掏出兜里的烟,“在场就江矜言最闲,你和他不是很熟吗,我就让他试试,效果还挺不错。”
“可以,我不和你争论了,我去换下这个旗袍,别扭死了。”她走路都感觉腿间漏风。
沈雾洲看她的旗袍,又看江矜言。
他神神秘秘地说:“他刚刚真的动情了。”
他指向监控器里的回放,江矜言的手放在那里的时候,表情很流畅地转换到情/欲的点。
其实他可以不做表情的。
沈雾洲的话被她当成玩笑。
玩笑的话,南漓不会当真。
她回到试衣间,妍妍去给她拿外卖,只剩下她一个人。
南漓准备先换鞋子,她坐在沙发上,刚别开鞋扣。
有人在敲试衣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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