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动作,热流从后颈涌上脑勺。
南漓再也受不了,准备向上次一样擒拿住他。
反正他也没有把她当成姐姐。
谁知道刚碰到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就放开她,捂住腹部后退。
他弓着背,手撑着墙,额头上的青筋凸起,站都站不直。
南漓眉心紧皱。
都是装的,她不能心软,如果开口问就正中他的意。
走廊另一头传来对话的声音,有群人在向这里靠近。
果然还是来了。
南漓准备扭头离开,手腕被人抓住。
“不要走。”江矜言说道。
“松手。”
她绝对不会再轻易相信他,这都是苦肉计。
南漓执意抽回自己的手,并且暗自发誓再心软,她就是狗。
江矜言不肯松手,声音带有乞求:“姐姐。”
啪嗒——
南漓脑中某根弦断掉。
她回头,少年黏湿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她。
没用的,她向自己强调。
路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放狠话,“别叫我姐,我们不熟,让我走。”
闻言,江矜言眼里的光像熄灭的蜡烛,失去希望,渐渐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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