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句话。
不不不,不可以这样。
她一直把他当弟弟,仅此而已。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该受道德的束缚。
江矜言观察着她,心越沉越下,脸色阴郁。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描述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
南漓在车上睡着了,回到家的时候醒来就一直哭。
江矜言抱她到卫生间洗漱,她看见水池子就像往里闷,哭累了才消停。
他怕她不舒服,帮她卸了妆,套了睡衣。
原本他都要走了,她醒来就拽着他。
他只好留下,醒来不知道怎么就睡在床上了。
南漓根据他的话回忆,部分是能对上的,还有部分就不得而知。
比如江衿言睡在她身边这部分。
“那你的手腕怎么回事?”她问。
江矜言:“你拽我的时候抓的。”
“你嘴唇上的伤呢?”
江矜言的唇珠上破了块皮,像被咬下来的。
“我们没有发生姐弟以外的关系,这点你放心。”江矜言系上扣子,翻身下床,拉下袖口遮住抓痕。
他的语气像结冰一样,身上的气势很冷。
看着他衬衫上的褶皱,南漓心里五味杂陈。
她的睡衣里面确实还穿着昨晚的衣服,下身也没有奇怪的感觉,他没有骗他。
是一场误会。
江矜言明明是受害者,她才是主动的过错方。
这次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后再也不能喝那么多酒,南漓心中发誓。
“嘶,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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