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伤及子嗣,这般一想觉得这孩子着实大煞风景。
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封尧自是要包容。
他一低头,堵住了美人的唇,且先牛嚼牡丹, 以解相思。
玉鸾却以为机会来了,一双藕臂圈住了帝王的脖颈,主动与他奔赴风月。
封尧自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异样,他到底不敢太过火, 须臾过后, 就松开了玉鸾, 抬首时,深幽的眼底一片幽暗似海, 欲/色沉沉。
男人轻笑着, 嗓音喑哑道:“朕终于明白了……”
玉鸾:“……”他明白了什么?他都知道了?!
封尧因为自己的顿悟, 而倍感愉快:“楚玉鸾, 你这阵子一直在欲擒故纵,明明心里一直有朕,却装作毫不在乎,实则,你是故意挑起朕的胃口。今日朕册封了你,让你正式成为后宫之首,你便卸下伪装,也对朕情不自禁了。”
玉鸾:“……”竟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他不怀疑龙嗣的真假就行!
玉鸾无言以对。
她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了这一步。
那日封尧杀入长信侯府,用长剑掀开她红盖头时的眼神,当真恨不能将她当场捅死,后又将她强势扛入宫廷,封了一个司寝女官的职位羞辱她,那时,玉鸾以为,她与封尧之间这辈子都解不开心结。
玉鸾正愣神,满脑子都是子嗣与妃位的事。
男人已经支起身子,心情愉悦的甩出一个响指,站在脚踏上,俯视着面若夹桃的娇俏美人:“呵呵……朕这就去沐浴,你好生躺着,既已册封为淑妃,便无需再像之前那般装矜持了。”
玉鸾:“……”这下误会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得蛊惑封尧,的确不能矜持。
玉鸾僵硬的躺在榻上,直到男人去了净房,她这才缓缓侧过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双手/交/合,放在唇边,一度迷惘。
封尧今日饮酒了,是拿下他的大好时机。
她今晚怎么也得抓住机会。
况且,越早怀上,越不会被他发现自己欺君了。
她甚至想着,要不要直接坦白算了。
可今晚宫宴上,封尧已经告知朝中文武百官了,到了明日早晨,整个京都城皆会人尽皆知。
“……”似乎已经没了任何退路!
玉鸾紧闭双眼,咬了咬牙,一鼓作气。
封尧在今日之前不亚于是浪荡子,她今晚稍作勾搭,理应……会成事吧?
玉鸾又翻了个身,当真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困境。
没一会,封尧就从净房出来,他直接用了凉水冲澡,身上披着一件宝蓝色绫罗睡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根束腰带,胸前肌理露出一大半,那块状肌理上还沾了水珠,在葳蕤烛火之下,显得格外色/气,可偏生他这张清隽的脸又透着禁/欲。
介于色/气与禁/欲两个极端。
却又毫不违和。
玉鸾耍了小心机,一侧薄纱滑落,露出圆润雪腻的肩头,那一根艳红色小衣系带勒紧了肌肤,画面极具旖旎。
玉鸾盯着封尧,见他突出的喉结滚了滚。
她便知道,他并非是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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