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小满,我的戒指找不到了,如果你帮我找到的话,说不定我能原谅你。”
戒指开始是冰凉的,很快和我变成了同一温度,但它坚硬的材质让我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我忍不住向后挪动身体,非但没能摆脱它,反而因为戒指的摩擦哼出声来。
“呜……”
我努力做了几次深呼吸,把嘴边的呻吟吞回去,接着把手伸到下面,想赶紧把戒指拿出来了事。林逸清把我的腿分得很开,说:“这样才比较方便动作。”
我有点后悔让她把灯打开了。
明亮的灯光,宽阔的房间,坚硬的桌子,这些要素拼凑在一起注定了这不该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如果说关着灯的黑暗环境还能带来一丝暧昧的气氛,灯光敞亮的现在就更像是一种表演。睡袍聊胜于无地半挂在身上,我坐在桌子上被分开腿,林逸清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快一点。”
林逸清拿了一块冰放进嘴里,催促到。
不就和自慰差不多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终于往下碰到了那一汪热源,连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温度,那么湿,那么热,让人脸红。
其实之前我就不太热衷于做这个,一是饱暖思淫欲,吃饱了才能有性欲,没吃饱的时候只有食欲。二是自己弄真的很累,手很容易就酸得要命。所以我不太适应这样做,尤其是在林逸清的注视下。真该死。我一边想着一边把中指探进穴里,粘稠的水声让我身上更烫了。
这个姿势不方便我把手指全伸进去,加上林逸清把戒指推得很靠里,我虽能触及到它却很难把它拿出来。眼见着不能速战速决,我有些着急了,着急的后果就是,戒指非但没有拿出来,刚刚经历过性爱后十分敏感的甬道再次颤抖起来。
林逸清没打算帮我,她吻在我脖子上,冷得我一个激灵。转头看她,才发现她刚才没把冰块咽下去,而是咬在嘴里,把它贴到了我皮肤上。
“你……啊!”
林逸清把冰块咬碎了,它们顺着我的脖子滑到了被睡袍盖住的地方,让我再次因为冰凉的刺激缩紧身体,放在小穴里的手指松了力气,往外滑出一截。
林逸清握着我的手把它送了进去,指尖带来的快感让我喊出了声。
“自己弄也有那么爽吗?”
林逸清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来回进进出出地动作,把粘稠的液体都挤了出来,偶尔指尖碰到戒指时,硬物的摩擦让人更加难以忍受。她另一只手拿起一个冰块,将它贴在我的胸前。
好凉,好痒,我说不出哪边的刺激更让人疯狂。胸前的冰块被林逸清拿着四处游走,当它来到乳首的凸起时我尖叫出声,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隐秘的刺激。
我想抓住她的手让她不再放肆,可一只手向后撑住身体不仰倒,另一只手被林逸清握着不断从自己体内进出,搅起水声和更多的欲望。我无法逃离也无法制止她,只能敞开着身体任其为所欲为。
林逸清带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穴内涌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它们被一下下的撞击打散,溅得到处都是。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畅通无阻,渴望更多的穴肉像吮吸一般包裹着我的手指,如果我碰到了戒指,甬道深处就会颤巍巍地吐出更多液体。
要疯了,我想,林逸清每次进入我的身体时感受到的就是这些吗?
穴内的酸痒不断积累,却迟迟达不到巅峰。除了偶尔碰到戒指时能刺激到更深的地方,大多数时候我只能塞进里面两个指节。被引诱出的欲望越涨越多,疏解一直没有到来,手腕却早早地酸了。我想停止动作,但林逸清一直握着我的手,来回进出个不停。于是我求她停下,可时强时弱的快感让我连话都说不清楚,哼哼唧唧的像极了撒娇。
过于甜腻的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有些着急了,因为手腕真的相当酸痛,就像初三为了考上高中临时抱佛脚一天做了很多套卷子那样。我想停下,林逸清却怎么也理解不了我的意思,又或者是她理解了,但她总不在乎。
我是真的有些着急了,然后我咬上了她的耳朵。
“我……我让你、你,停下!呼……呼……”
“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我了。”林逸清看上去不太高兴。
“可是我,我手好酸。”为了让她忘记我咬了她一口的事,我贴着林逸清的身体吻她的耳垂,假装刚刚那个也是在调情。
林逸清终于还是松开了我的手,让我有功夫转一转自己的手腕。
“好吧,既然你先放弃了,”林逸清说着用两根手指进入了我,“那我也没必要原谅你。”
我咬着牙想并紧腿,却被她分得更开,这姿势让她很轻松地进入到最里面。林逸清勾住了戒指,却不着急把它拿出来,而是带着它里里外外地进出,让坚硬的骨戒在窄小的穴道里滚了个遍。我从她刚进来时就高潮了,肌肉紧绷,下身更是失禁了般滴滴答答地流水,我想林逸清一定也感受得到。可她没有停止,一直以很激烈的动作抽插,让我一直在快感的巅峰高攀不下。
原谅与不原谅对我来说好像都差不多,我擅自离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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