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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记我是个写黄文的 6 388t t com(1 / 2)

无意识地蹭了蹭脸侧密匝匝的绒毛,银荔小小地打个哈欠,把脸埋得更深去,闷得呼吸微弱,雷打不动。

瘦弱的手臂下,郎定河动了。他翻了个身,把毛长而密的背部翻开,用柔软的胸腹和四肢容纳她。

他是北域雪狼,后背覆满银灰的狼毛,像一场松软绵厚的雪。她最爱搂着他的背在毛里打滚。埋下去舒服是舒服,但睡梦中容易呼吸不畅。

有几次闷得她迷瞪瞪醒来,涨红了脸,原来是自己把自己埋窒息了。后来他就不让她这么一动不动埋着,偶尔自己翻个身。

她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埋怨。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 uzhaiwu

眼睛也没睁开,张嘴就啃上他搭上来的前肢,磨牙。

只有没断奶的狼崽才会这么叼着皮毛不伤筋骨地磨牙。

他人高两米,兽体躯干也比她长。四肢懒懒散散地圈着她,半梦半醒间,怕她咬不着闹醒了还特地把前肢往她嘴里送进了些。

口水洇湿他前肢短而白的狼毛,细细地黏腻成毛线团。

银荔口水滋溜了一垫子,准备美滋滋地咬下去,牙尖一碰到骨头的质感,哗啦僵停牙根。

她因为小时候挨饿多了,有时做梦会梦见吃五花八门的东西。她是真一口咬过郎定河的骨头,皮上满口红色牙印子,他当没看见。后来她就养成触发性停止的习惯了,一察觉到自己在咬硬东西立刻住嘴,马上回头。

眼前柔软的胸腹。嘴里濡湿的狼毛。还好他的毛足够顽强,不会轻易被她咬秃。

银荔低头,头顶蹭着狼颈的毛,调整一下姿势防止自己再吃狼,清醒了一瞬间的神智跌回睡眠的深渊。

她在边缘城2出了好久的差,冰天雪地,风霜埋人。她想念她的狼。温暖的毛,温暖的家……

妻子一在家,郎定河总是同步休假的。

他的兽体睡软床不便,往往是铺一层不硌骨头的地毯,银荔就跟着他一起睡在地毯上。有时是他盘绕成团,把她守护在四肢包围圈,她枕着他厚重的狼毛倒头就睡。

她睡相不好,四仰八叉捆着他。无论是埋背还是搂抱,亦或捆大闸蟹,何种睡法都让他享受妻子的紧密接触。

毕竟,作为alpha,即便拥有最高级别的信息素,也没有任何对作为妻子的beta确认爱意的方式,除了爱抚。

他作为alpha,对伴侣亲密接触的需求犹如oga渴求alpha的标记。

只源于他的妻子是游离ao配对体系之外的beta,没有信息素能接受他的情感,也没有信息素对他反馈她的情感。

垂落的长尾翘起来,自发地盖在她小腿上。

他也把她护得很好,缠得很紧。他的信息素无形裹着她,酝酿出成真的美梦。

一人一兽互相赖着睡了半天。

最后是郎定河先醒的,进食本能唤醒了他。脚掌锋利的爪子收在内里,肉垫软软按在她后背上。要起身,先不舍地蹭她好几下。

银荔被他蹭醒了,睁不开眼睛,“干嘛呀?”

他抽出自己,起身伸懒腰。前肢带着上身抻出弯腰的弧度伏地,后肢上的屁股高高翘起,长尾垂悬,浑身抖擞,油光滑亮的毛发均匀松开粘结。

抻完了腰,翘起的后端自然趴到地上,他咬着她的睡衣把她甩到自己背上,驮着背上的人慢悠悠地踏着威风的步子去餐桌。

银荔全程连眼睛也懒得撑开,四仰八叉摊在他宽厚的背上,“我还要睡。”

“嗷。”

“等下再吃。”

“嗷。”

低吟一声。

不赞同。

银荔埋首在后背的毛上左右滚脸,恨恨咬他,“你好烦。”

一大捧尾巴翘起来,雾灰的尾巴尖尖挠她的腿。她顺手抓住尾巴,拨开绒毛碾上坚韧的尾骨,又重复了一遍,“你好烦。”

烦就烦吧。

郎定河一爪子摁在地面的键上,家居智能设置好自动化烹饪流程,一键送上桌。

银荔支起身子探头,“今天食肉量怎么这么大?”

一般发情期才见他吃这么多。

但按日子算,发情期刚过。

他含蓄地嗷了一声。

银荔跳下他的背,“不是吧,你发情期推迟了?”

像女性来经一样,alpha和oga的发情期也每月都来,信息素量级高者可长达七天。

除了粘人一点,也不像发情期没过完的样子。

银荔可受不了他发情期没日没夜操人的样子。第一次陪他发情期,满打满算操了七天,操得她脱水,硬生生被艹晕又艹瘦了几斤。她为了小命要紧,斩钉截铁地说再也不陪他过发情期了。

后来软磨硬泡还是要陪半程。他也知道自己太夸张,操还是要操的,不能把人操瘦了。

银荔火速跑到抑制剂存放柜,清点他的抑制剂使用情况对不对得上天数。少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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