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他变成一段路过了就再也不会回头的风景。所以你不会问风景。可能不止是他。”
夜明珠给予她微薄的光晕,像揭开壳的蚌肉,雪白却软弱。
她开口,舌底像磨着沙砾,含混又刺痛,“温文尔和别人不一样。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也不喜欢碰别人,他只喜欢符合他审美的东西,从来不认输的。我只是侥幸被他捡到了,在干净的时候陪了他一段时间而已。我脏脏的,哪里都脏,他是不喜欢的。”
爱叫人自卑。你明白吗?
“为什么说自己脏呢?”春照鸿摸她的头,“没有人永远干净的。”
她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我不是他要的那种干净。也不是贵族的干净。”
“你知道贵族要用多少肮脏才能保住表面的干净吗?”
她眨眼间想起路停峥:“知道一点。”
“去吧。好好和他谈一谈,问他所有问题。”
她呆呆看着夜明珠,温润如旧,“我去见你们说的人吧。”
“不要怕。你不是孤身一人。”
狂补温文尔线的设定中。
长篇写起来的痛苦在于我怎么没能一句话聪明挑破呢?反反复复在一个点上挣扎,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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