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打得静谧,摘起杯底碎冰浮光,静影沉璧。
银荔站在曲水拐角,捞起两个杯子贴在脸侧,强行降温。
他们在和调酒师玩“品酒”游戏,进饮冰酒会的客人,从曲水流觞中随意选杯尝一口,说出酒的品类、名称、年份,同调酒师核对答案是否正确。
这种贵族游戏,银荔自然玩不来,猫在角落里和水玩。
温鱼薇强行把她拽起来,灌她一口光怪陆离的东西,“这是什么?”
银荔费劲往下咽,“不是水。”
温鱼珠咬着她脸边降温的杯口,“这是单一杯,酒色城,269号拉斐尔,1575年版。你挺会挑啊。”
“回答正确,小温少爷。”
银荔连忙把脸边那杯被他舔过的送给他,他暧昧地笑了笑。
温鱼薇丢开一杯,又拿一杯,她不擅长这游戏,只爱灌人酒:“这个漂亮,你喝完。”
银荔眼睛都直了,“这好像炸弹……”
调酒师轻飘飘地鼓励:“是炸弹哦,再努力一点,快接近了。”
边上其他客人疑惑,“我刚刚也喝了杯深蓝色的漩涡,怎么那个不是炸弹?”
调酒师神秘地笑了:“这是秘密,客人。”
炸弹整个揣到她肚子里,银荔眼睛发直:“我不行了!”
“舌头还伸得直,挺行的。”温鱼珠抢过她还剩两口的杯子,浅浅尝一口,“好像……冥海炸弹?”
“什么冥海?”温鱼薇听到偶像居住地立马探出头,就听调酒师说:“很遗憾,回答错误。”
银荔趴在曲水流廊的制酒台上,“放过我吧……”
瞅她那一滩烂泥的样,“这酒量也太差了点。”
调酒师委婉地说:“刚才那杯是本场中酒精浓度最高的。”
“我没醉,我只是难受。”她弱弱地举起手,制酒台顶着胃了。
“我才猜了五杯。”温鱼珠非常不满意。
流廊的门被突然推开,凛冽的冷风灌进来。
酒色蒙眼,银荔奋力抬头。
那个人姗姗来迟,依然清高挺拔,与世隔绝。嘴角带着一点不高兴的郁气,“走了,回家。”
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
别人:你不是温文尔的情妇吗?
荔荔:我不是温文尔的朋友吗?当他朋友标准这么高吗?
曲水流觞品酒这游戏,我感受到了,只有路停峥这狗擅长。写np就是有些事情只适合有些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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