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藏在那一丛虬结的荆棘中。
有时候性教育课也不是那么好逃的,他总有一两节被抓回去上课,面对简笔科普画,随意看两眼应付,但也能该死地记住。
任凭阴茎慢慢顶起西装裤布料,温文尔眼睛一错不错,“自慰给我看。”
两米的距离,足够他看清楚欲望的挣扎,又能保证自身自洁。
银荔还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下意识搓了搓大腿,“什么是自慰?我能用光脑查一下吗?”
下身慢慢流出水,洇湿床单一块深深的印记。
过于陌生的感觉,她眼圈红红的,几乎在没有一丝痛感的情况下哭出来。
“用你的手,摸你的下半身。”
他指导得更详细了一点:“将腿分开。摸你在,”他停顿了一下,“流水的地方。”
不是尿尿的地方吗?
银荔惊呆了。
她被烤掉脑细胞缺斤短两的脑子也哐啷哐啷打铃,他竟然想看她尿尿的地方?这不脏吗?!
“快点。”
要给人看尿尿的地方,银荔很羞耻,但她一时分不清对面那个会不会比她更羞耻,半推半就地立起大腿,慢慢向两边分开。
藏在荆棘丛中的阴唇,角度绝佳地探出来,两瓣大阴唇小小的,浅浅的,黏腻了在一起,随着大腿张开的动作分开,为看客打开后面的甬道,似乎是滑嫩的,那像是她浑身上下最嫩的地方。
干净的。
温文尔的呼吸重了一瞬。
银荔即使不理解,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摸尿尿的地方,太违背常识了。
“摸给我看。”温文尔无情地说,“摸你的阴蒂。”
“什么是——”她没学过生理课。
温文尔词库里没有下流词汇,极力精准形容:“两腿中间,给我看的那里。你在流水的地方。”
分开甬道后,透明的水液从阴唇边缘涌出,一滴一滴,拉糖丝般掉落在床。
银荔也很害怕,为什么尿尿的地方一直在出水,难道是那个地方坏了。她粗暴地用手指抠了抠,却难受地挣了挣大腿,脚跟踮起又落到床上。
她无助地捂住下体,大腿又合上了,把手夹在腿间。
温文尔冷静地拉开裤链,隔着内裤蹂躏阴茎头部,“转回来。”
“我不行、不,”银荔满头热汗,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我不舒服。”
“把水流完了就舒服了。”温文尔声音沉甸甸的,下身激动却空虚,“快点。”
她莫名地流出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头发内,混在汗里难辨咸湿,喘着气把大腿立起来,向他的眼睛打开下体。
阴颤颤巍巍吐出甘霖,又顺着凌乱的阴毛向下连绵不断。
那是一种很难明白的肉欲,他分明能闻到空气中逐渐加重的,特殊的气味,而拇指再三撸动龟头却越来越空虚。
她很艰涩地用手指抚摸下体,体液在指尖黏腻着,怎么拨都拨不断,而她的阴唇像一张真正的嘴,女人的嘴,不断起伏翕动,呼吸喘气。
她受不了刺激的时候,脚跟会小小地踮起,后穴像一朵色泽淡淡的、紧致的、含苞待放的花冒出来。
温文尔猛然拉开内裤,让他挺翘的阴茎接触真实而浑浊的空气。藏了许久的阴茎终于浮出裤面,淡粉而坚韧地指向小腹。他单手残虐地用拇指和食指挤压龟头,其他手指握住筋络延伸的茎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揪住裤头,不愿让裤子掉落。
他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欲望像一艘悬浮在宇宙的空船,没有确切的落点,始终无法降落。于是他在自己的欲望船里,对着船舱撞来撞去,犹如困兽无法逃离囚笼,渐渐的,眼尾发红。
银荔被陌生的感觉胁迫着,很快脱力,或说自以为脱力,她看着天花板发呆,“我不行了……”
“不够。”温文尔残忍地命令她,“你还远远没有流完。”
“我不知道!”她开始耍赖,采取一问三不知政策,仗着他也不会碰她,把枕头蒙在脸上,“我要睡觉。”
“过来。”
温文尔冷淡的声音,又像绷紧了的弦。
银荔发了一下呆,勉强爬起来,坐在床边。
她衣不蔽体,然后看到面对面衣冠楚楚但同样狼藉的大少爷。
他双眼通红,衬衫因为上半身肆意的动作褶皱凌乱,两条腿敞开,下身裤门大开,卷曲的阴毛在裤链上,像大树下的杂草,阴毛上那一根如剑俏立,是男人尿尿的东西。他的手完全包裹在那根东西上摩擦,只露出些微真容。
她被这等香艳场面惊呆了,“你……”
血液全部冲上头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文尔抬起下颚,傲慢的,又显得笔直而脆弱的,“继续。”
放在往日,她盯着男人尿尿的地方看,100会挨打。但他好像不准备打她,而她又实在好奇,盯着看了一会儿,他下半身好像更激动了,挺胯幅度增大,椅脚响了两声。
“把双手放在背后,不准放下来。”
银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很听话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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