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前世”,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不让他舔她,因为她不想给他口,戴着套她都不会好好口,于是她彻底禁止这种玩法。但他好像不因此觉得单调无趣,仍然很愉快地跟她在一起。怀孕期间,有一段时间欲望莫名强盛,但是直接插入又有诸多顾忌,她就解除了这个限制。甚至于再后来,心情好的时候她会主动给他口。
她还有印象,某个冬日的深夜,他第记不清是多少次半夜溜进她房间,被她抓个正着后说是看儿子走错房间了。这个行为以及说辞,出现一次两次三次她姑且相信,四五六七八次就太频繁了点。
不过这是她心情好的时候,不仅没有发作,还打开了暖昏昏的床头灯,好整以暇问他:“要做吗?”
她主动邀请,他当然毫无拒绝的道理。
转瞬的工夫,心情很好的人趴到了他胯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主动给他口。面上沉静,他心其实已经熨帖地几乎要化成水。
然而她刚把他那东西放进嘴里,原本软趴趴的家伙迅速便胀大硬挺起来,圆润的肉冠把她薄薄的脸皮子戳凸好大一块,直戳出它的形状。她愣了愣,暂且吐了出去,揶揄说他那么容易硬吗,前一秒还乖顺地挂着松弛的空挡,一进到她嘴里马上就杵了起来,瞬间撑满了她口腔,甚至险险要把她唇角撑裂。她甚至怀疑这是个哄她含进去的阴谋。
他说对上她是的,接着拉过她的腿,准备礼尚往来。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踢蹬了踢蹬腿挣扎了片刻,被他死死按住就放弃了动弹。他宠溺地低笑一声,把她家居裤连带内裤一起褪了下去,埋进她双腿之间去舔舐。初时,仿佛入口是上好的红酒,他舌尖裹着从她穴里卷出的水液细细品尝,渐渐地却牛饮起来,吞咽地越来越剧烈——在此过程中,她已经怠工没在好好给他口了,只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
她上身还罩着一件家居卫衣,身上很快出了一层汗。他放开了她的腿,去给她脱卫衣。她喜欢穿着全套的卫衣卫裤睡觉——进入睡眠的过程很沉重很舒适,但是睡着后必然会出一身汗。这也是他来看她的原因。很多个早晨,她醒来时发现身上没有衣服了,以为是自己睡着后脱的以至于没有印象了。有时候的确如此,但也有很多次是他来看她时给她擦汗顺带给她脱的。
她卫衣里什么都没有,把她抱在身前,他张口含住她胸乳吮吃起来。她就是那种过了哺乳期胸围又回退的人,不过他本来就不嫌弃她胸小就是了。将她双腿和臀瓣都分开了些,对准那个小小的正淌着水的桃源洞,他将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挺了进去。
“唔……”
她的胸围在哺乳期之后回退了,她的穴也……仿佛丝毫没有受生过孩子影响,紧致如处子穴,而且插多少回都插不松。
他一面含着她的奶子,一面耸动腰胯重重操干起来。他的宝贝儿虽然身下那张嘴又小又紧,但她人体力很好,怎么操都可以。而且就得狠狠地操她,才能让她舒服。
跳出这段记忆,她竟然发觉,记忆里最后那段时间他很明显很喜欢她,更确切来说是爱,一种极其浓烈的溺爱。但是真怪,她身处其中时毫无感觉,别人跟她说“你们真恩爱”或者“他好爱你”,她根本就不以为然。
所以,她为什么会有她的身体对他没有吸引力的错觉。他人不再是那个人,但到底又还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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