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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宋行阵,是他在失去意识前,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
「你给的情报最好没有错。」
「唉呦警官,你这话就伤感情了,我给的情报什么时候出过错了。」线人一脸篤定且胸有成竹的模样。
「不过这次的速度倒挺快的,之前不都要给一个礼拜的时间去确认吗?」宋宇阳盯着前方是否有人出入,还不忘转过头向身旁的线人投以狐疑的眼光。
「这是警官的需求来的刚好!我手下有个情报员,其实这几年一直在追踪辰星会的残党,」线人叹了声气,而后又继续补充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啊,父母也是被这会的小人给陷害,死不见尸,小小年纪的…」
「原来如此…」
「根据那孩子所说,他们已经以这栋大楼为据点活动好一段时间了,只是他能给的证据不明确,不确定警方是否会採纳,再加上十几年前据说也有政府高官是该组织的成员…」
「我能理解,如果是我,也会犹豫。」
「不过警官你实在来的太是时候了,怎么也刚好在查辰星会啊?」
「就刚好…」
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丁昕寒提到附身的时候他就有点想法,只是没有深入去想,也不愿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
只是当某个晚上,他想起了自己之前曾经找过关于丁昕寒的生平的资料,决定再拿出来看看的时候,却发现了让他久久不能回神的惊人事实。
「居然…是…」
在知道丁昕寒的姊姊是自杀去世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眼前的人可能有段悲伤的过去,只是他没想过,一直以来她所承受的一切,竟还藏着如此代价。
「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待着,如果我进去太久都没出来,或是听到我的声音,就报警。」
「欸不是,警官你确定你不再多找几个帮手吗?警察局都没人啦?」
「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没证据也很难让他们相信这些事。」
说完,他趁着缝隙溜进了疑似是辰星会活动的大楼。
这大楼没有照明,基本上宋宇阳跟着的光源,都是刚才走在他前面的那帮人的手机和手电筒。
走了不知道多久,前面的人和光源突然消失了,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开自己的手电筒兴许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还是摸黑走回出口比较妥当。
正当他要回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似乎被困住了,不管走哪里都是死胡同。
就像被困在一个看不见墙面的玻璃箱。
「搞什么…」宋宇阳用手肘轻撞了好几下确认,往上跳了好几仍旧没能搆到最高处。
「居然有人能偷溜进来,看来我们的保全设施做得还不够好啊。」
「什么人?」
「你不都已经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才找到这里的吗?这位…警官。」
后方出现的光源让他几乎刺眼的睁不开眼睛,只依稀看到站在那的人似乎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斗篷。
「原来,真是你们。」直到眼睛适应了光源后,宋宇阳才逐渐睁开眼,冷笑了声,敲了敲他困住他的屏障,「你们真以为,这种东西能困住我?」
语落,一直藏在他袖口的短木剑滑出,清甩了一下变成了闪耀着银白色光芒的月牙扇。
同一时间,困住他的玻璃帷幕也被震个粉碎。
「这次居然来了个狠角色啊…」站在最前方,脸上看似带了面罩,声音低沉奇特的男子说,「看你这架式,是灵传之祖的后代吧。」
宋宇阳环视了站在那名男子周围的人们,除了站在他身旁,几位和他穿一样袍子的人士外,其馀几个皆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血色全无,「那些人,都是被你们利用的棋子,对吧?」
「什么被利用的棋子,警官你这话太难听了。」站在眼罩男身旁,一直以长发遮住脸,刚开始无法辨识男女,掀开斗篷后面容似乎是妖冶,声音尖锐的女子,「他们是罪有应得,我们只是让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受罚罢了,事成之后,还不用坐牢,多划算的交易。」
「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恶魔,我不觉得这是多划算的交易。」宋宇阳尽力让自己没有情绪上太大的波动,却还是没忍住语气里的愤慨。
「这博大精深你自然无从体会了。」那名男子语气得意的说着。
「那些被你们杀害的牺牲品,那些无辜的人们,他们的命运,岂是你们能随意做决定的?」
「那也是他们的荣幸,现在,既然警官你都来了,我们自然不能让你空手而归,」眼罩男笑的很是邪魅,随后又转为阴狠,「动手。」
他的话音刚落,站在他后方的殭尸们速度一个比一个快的往宋宇阳的方向衝过去,「啊,说到这里,我们还得感谢你。」
「说什么…」
「感谢你替我们…」说着那男人身边出现了个灵体,和丁昕寒这种游魂不同,顏色浊黑,眼神空洞,「带了个新生体过来。」
「你们这些人…」看着那个厉鬼,宋宇阳也算是瞬间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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