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凝想了下,说:“大概是跟别人一起看的,跟谁就不知道了,不能是跟他朋友吧?”
季老太太断然否认,说:“俩爷们在?一起有?什?么可看的?不行,回头等他回来我得?问问他。”
季老太太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几天都在?等着季深回家。无奈季深却像消失了一样,一连五天都没回来,季老太太也没办法。
季老太太没什?么进展,这一天陈凝来上班时,苏副院长却一脸喜气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进来的时候,他手上拿着一个白色信封,也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
陈凝正准备午休,见他进来,像平时一样问道:“苏副院长您过来,有?什?么吩咐?”
苏诚笑着说:“吩咐倒是没有?,通知有?一个,想不想看看?”
说着,他举起手里那个信封,朝着陈凝扬了扬。却没有?直接交给他。
梅东来这时已把他那俩弟妹安排到故交家里,他还在?陈凝这边上着班。他见苏副院长在?那儿卖关子,便不客气地?说:“不会是省里下来的通知吧?”
苏副院长哈哈笑了, 说?:“梅大夫是一猜一个?准,我之前都没敢想,这事儿居然成了。你们想啊, 全省十几个?市,每个?市又有那么多中医,最后居然选中了咱们六院的小陈,这个?比例可以说?相?当惊人吧, 全省就这一个?年轻中医入选,说?千里?挑一也不算夸张吧。”
他看上去?很高兴, 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陈凝本人还算平静,可能她以前去?过太多次首都了, 也参加过类似的表彰大会, 再怎么样, 也不可能像从没去?过首都的人那样期待和?激动。
但苏副院长都这么高兴了, 她不好让他扫兴, 所以她觉得多少得配合一下,她就面?露喜色,说?:“真没想到, 我居然会被选中, 太好了。”
周扬站起?来, 抻着脖子看着苏副院长把信封里?边的通知单和?邀请函拿出来,那其实就是两张盖着大红印章的纸。可周扬却知道, 这虽然只是薄薄的两张纸,可这两张纸的份量却一点?都不轻。
这是一种象征,代表他的师父陈凝是全省青年一代中医中的佼佼者, 在?全国青年中医中都能排得上名号。
他以前做梦都没敢想,自己?居然能有这样的师父, 每天还悉心教导他,他这得是多大的幸运啊!
他这几天心里?其实有点?不是滋味,因为梅东来过几天就要走了,这一走可能就不会回临川六院上班了。年后陈凝也会去?首都一阵子,到时?候这办公室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一想到那种日子,周扬心里?特别空。
但今天这个?通知多少冲淡了他心里?的郁闷,他想着师父又有本事、又好看、脾气好、还有耐心,他这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才?能有这样的好师父啊?他得知足。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周扬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乐呵呵地跟陈凝说?:“师父,你要去?首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梅东来眼光多毒啊,他一眼就看出来陈凝对这事并不是很热衷,刚才?那高兴劲多少有几分演的成分,估计就是不想扫了苏副院长的兴。
这事他不打算揭穿,但周扬这么高兴,显得比陈凝本人还高兴不少,他就忍不住说?:“周扬,你看你高兴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首都的人是你呢?”
周扬却说?:“我倒是希望我也能有机会去?,可我也得有那本事啊。我就这个?资质,别说?跟全省的中医比,就是在?咱们医院,我也排不上号啊。所以我这辈子就别想这种事了,想多了没用的,人对自己?什么样得有个?数,明明就是根葱,不能硬装大树。”
周扬很有自知之明,并且有点?知足常乐的精神,梅东来倒不好再说?他了。
这时?周扬又说?:“师父,你去?首都以后,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在?□□、大会堂还有故宫这些地方拍几张照片啊?我去?不了,让我看看照片也行?。”
陈凝有点?惊讶,她一时?有点?理解不了这种执念,大概她没有过那种心心念念一直想去?的地方吧。但她还是答应了,说?:“只是拍拍照片当然没问题。”
梅东来怔了一下,问他:“就那么想看看首都什么样啊?”
周扬理所当然地道:“那当然,谁不想去?看看首都什么样啊?就算常磊和?于北海他们也想去?的。你从小就在?那边长大,不觉得有什么。跟我们可不一样,那种地方,我们也只敢想想,真要是去?,还不知道哪年哪月呢。”
梅东来和?苏副院长听了,都沉默下来,苏副院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周扬,然后他拍了下周扬肩膀,跟他说?:“会有机会的,说?不定哪天你就能圆梦了。”
周扬却觉得那一天太遥远,但他并没有反驳苏副院长的话,只点?了点?头,说?:“也许会有吧。”
只希望到时?候他还不太老…周扬心里?暗暗想着,但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苏副院长点?了点?头,然后跟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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