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黎看了她一眼,扫视一圈周围的观察室,随后找到目标,径直走去。
观察室外头有张椅子,牧白黎坐上去,和观察室内的人对视,隔了一面玻璃墙,平静得就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玻璃墙的另一侧,原本开朗活泼的少年现在看起来有些沉郁,但这不是重点,而是他身上出现极为严重的畸变现象。
裸露在外的皮肤满是坑坑洼洼,血肉化为黑色的粘稠液体流到地面,慢慢将室内所有墙面覆盖,少年的白骨逐渐显现,甚至也化成黑色液体往各个角落流去,黑色液体中冒出不少嘴巴,含糊不清地低念“饿”字。
最后,只剩下了一颗头。
那是一幕极为恐怖黑暗的画面,令人不敢直视却依旧能从心底涌现强烈的恐惧。
这一过程只用了三分钟。
而这三分钟里,玻璃墙里外两人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牧白黎率先打破沉默,平静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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