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自己的脸。
情绪的确是可以相互传染的。
她也开始烦了。
刚才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不行。
必须要跟沈时洲早日说清楚。
她承受不起半点委屈跟压抑的心脏,不想再经历这样来来回回的犹豫忐忑了。
以前遇到这种事,盛明窈都会把问题抛给沈时洲。
那这次也一样吧。
只不过,抛给那男人的,变成了选择权。
她要把当时的事,能解释的解释,能道歉的道歉,然后,沈时洲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随便他了。
盛明窈已经确定最坏的,也可以说是最终的结局。
她其实……不太想面对。
所以现在才会三番五次地开不了口。
可能是一直以来,她都被沈时洲惯坏了。
明明是实打实的过错方,却连一点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
坐到封河医生办公桌对面,没等他问,盛明窈便直接道:“我恢复记忆了。”
封河捏钢笔的手一松,表情也有瞬间的错愕,随即,就变成了担心。
上下扫视着她:“虽然你没有像失忆时那样,昏迷着被人送到我这儿……但我觉得,情况不会好到哪儿去。”
“昨天中午的意外,当时晕了,在医院待到今早,晚上回去还要检查。”
盛明窈乖乖拿出从医生那儿要来的报告,放在桌上:“你要看吗?”
封河将几个明显突兀和突出的项目看了看,评价道:“你昏过去不是因为精神刺激吧?如果按我说的做,当时身边有熟悉信任的人陪着,情况会好 很多。”
盛明窈没吭声。
姜未未现在还不知道她进医院了呢。
她也不想说,免得姜未未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平白自责。
封河却猜到了:“你没说?”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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