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接话道:“那傅姨,我先不打扰你了。这次是我来得不恰当,明天下午再找个时间看您,陪您晚上散散步。”
傅春景叮嘱了两句路上 小心,没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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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盛明窈跟傅春景告别,这才坐回了车上。
她偏头,看着旁边的男人:“你是不是还要去公司?”
“嗯。”沈时洲答完,又道,“你想要我留下来也可以。”
“不可以,我不想。”
她拒绝得可果断了。
沈时洲原本是想逗她两下。
却看见盛明窈抬起手腕,盯着上头那两串佛珠,有些忐忑。
“这是你妈妈送给我,哪个大师开光过的东西,是不是很贵重啊?。”
“我周岁的时候,她找人算了我的生辰八字,可能结果不太好,就去请人出山开光了道长命锁,让我戴到六岁,以及这两串佛珠——”
他垂眸,“留给儿媳妇和孙辈。”
盛明窈:“……!”
儿媳妇就算了,怎么还有长孙的份儿??
沈时洲他妈,都想到哪儿去了……
沈总的那只漂亮小孔雀……
她瞬间觉得戴着佛珠的手腕都痒了, 立刻就想取下来。
男人却先一步伸手,摁住她的动作:“你要还,也该亲自去还。”
盛明窈一怔, 又觉得沈时洲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傅春景对她这么这么好。
先不说今天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态度, 单论蒂格为她开的那些先例, 都能看出傅春景是真的很喜欢她。
她不能收这份贵重的大礼, 也该双手奉上, 郑重还给傅女士, 再多加解释、赔罪。
而不是像现在扔烫手山芋一样, 把两串佛珠塞给沈时洲,抛给他去处理。
盛明窈用指尖抚着上面的纹路,微咬起唇瓣:“那我明天可以来医院吗?”
她不敢拿着这玩意儿太久。
一方面是因为她不爱惜东西惯了,怕丢失,或是弄坏。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受不起珠子背后的象征意义。
不早点还给傅春景, 以后误会大了可怎么办?
沈时洲的眸底深处,有丝淡淡的不虞。
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妈或者医生应该跟你说了, 她有心脏病。”
他声嗓低缓,“她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你住进我家了,激动得犯了并发症才住院。为了防止别的意外,你最近不要刺激她。”
“……”
盛明窈纠结地皱起脸, 脑子里划过傅女士那张温柔热情的脸,最后不得不叹了口气:“那我先放在家里面。”
沈时洲:“公共场合戴上。”
盛明窈:“?”这是在得寸进尺吗?
男人顿了下,才轻描淡写;“她会打听。”
傅女士可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家庭主妇。
作为蒂格总创始人,沈氏当家太太, 要说手底下没点耳目眼线,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关于这句话, 盛明窈的关注重点也不在这个。
她双手合十,难掩雀跃:“意思是我最近可以出门了吗?你说服你爷爷了??”
“没有。”
漂亮的脸蛋垮下来,露出些失望。
她好想出去 玩,哪怕是跟只见过几面的塑料姐妹互相内涵也行,随便怎么样都行。就是想出去透风。
见她双手撑脸十分郁闷的样子,男人拧起眉。
隔了片刻,实在看不下去了,最终还是耐着性子叙述:“他的条件我无法答应,所以没有谈拢。”
“什么条件?”
沈时洲在沈家地位举足轻重,沈老爷子看在家族的面子上,也不会提出太让人为难的要求吧……
刚这么想着,就听见沈时洲说:“让你恢复记忆,搬到左河。”
左河是个很著名的楼盘,坐落在城郊,京城和另一座城市的分界处,十分偏僻。
离市中心远了点,不过交通这么发达,来去都很方便。因此,极为受圈子里的人青睐。
但是主动去住,跟被赶着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而且,沈老爷子提出的这条件,怎么像是默认她被沈时洲包`养了?
“……”误会啊。
盛明窈咬了咬指尖,才道:“你爷爷是不是反对你跟我……那你就跟他解释一下啊,我们其实没什么关系,最多就是一起住了几天。”
“他不愿意我们发生的,我们都没有发生,所以他也没必要防着我。”
沈时洲似乎很不喜欢她这不在乎的口气。
他眉眼微蹙,狭眸暗下去,低声:“没有发生?盛明窈,你真当只是睡了我这么简单?”
低沉直白的质问,一下子戳穿了盛明窈的伪装。
她说得轻松,努力摆出一副成年男女纾解寂寞很正常的样子,其实并不是真的无所谓。
盛明窈羞恼地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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