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时洲听了那几声质问,唇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但并没回。
盛明窈把手边能砸的几个枕头, 全都砸过去了,床上很快就只剩下一张用来遮她身子的薄被。
她手发软,根本没力气精准无误地扔到沈时洲身上。
见次次落空,盛明窈放弃了, 转而用毫无威慑力的语气骂他“暴力狂”。
到最后,她想出来的最恶毒的话就是“变`态”。
“……”沈时洲。
他 眼底有昏暗神色流动,薄唇动了下, 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并没有出声。
盛明窈看着更气了。
她前二十二年加起来生的气,都比不上现在。
说累了,她将那件不能穿的长袖扔到一旁,恹恹地用手揉脸揉头发,浑身上下写着四个大字:
“后悔莫及”。
盛明窈觉得自己真的好倒霉,也真的真的好后悔。
她这个月是在犯水逆吗?
怎么一睡就睡到了一个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暴`力`狂啊!?
都怪她喝多了,再加上沈时洲出卖色相出心出力地伺候她,她才把持不住……
——色令智昏,酒误人事!
盛明窈想骂沈时洲这狗男人趁人之危,话到嘴边了,却实在说不出口。
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骂了进去。
那段主动迎合的黑历史,她只想二度失忆通通忘掉,完全不好意思再提,也不想让男人有机会重提。
过了一会儿,盛明窈终于冷静了下来。
取而代之蠢蠢欲动的,是她的好胜心——
不就睡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时洲都不觉得有什么,这么平静淡定,她干嘛要在这儿一个人东想西想?
她要比他更无所谓!!
鼓起勇气的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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