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忍着的极浓重的欲,又被轻而易举地挑了起来。
盛明窈的确很有本事。
至少,对他来说,一直都是这样。
沈时洲转过身,愈发冷淡:“醉成这样,我怎么确定你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那我明天再真心实意地给你复述一遍可以吗!”
盛明窈的眼睛一下子变亮了。
“你明天晚上要是还回家,那我就到时候再给你说。
——噢噢噢,还有,我不知道怎么弥补你,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主动提出来就好了,我。所以我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了,对吧?”
酒喝多了绷不住。最后半句,彻底暴`露了真实想法。
沈时洲扯开一个嘲讽的笑弧。
真心实意?
半点儿都看不出来。
不过,他很清楚。
盛明窈要是没喝醉,认认真真把刚才那通话说完,半分真心肯定能被她说成十分。
也幸亏她没发挥好……
他才能提前看透这小骗子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讽刺渐浓。
和心头蠢蠢欲动的欲裹在一起。
也不知道现在心里,是想让她闭嘴多一点,还是想让她那细细的嗓子叫两声别的多一点。
余光扫过盛明窈身后那张大床,突然定住。
沈时洲看见了散落在地毯上,堆得乱七八糟的各式成人用品。
他单身,不带女人回家,有事用手解决。这幢房子里里外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东西。
这儿怎么会有。
……盛明窈叫人准备的?
沈时洲眯了下眸子,将盛明窈身上那件又透又薄的睡裙,以及睡裙下半掩不住的姣好身子打量了一遍。
有一刹那,他猜到可能是多想。
但是那个念头,很快就被刻意地忽略掉了。
他一直都很想、很想欺负她。
到现在终于找到了理由。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男人嗓音暗哑:“要求还需要我提?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
说罢,指腹摩挲着她脸上淡红,意味不明:“还喝了酒助兴。”
“被你弄脏了”
低沉气息, 洒在她细嫩的脸颊和唇边。
盛明窈有点不适应,身子偏了一点,主动将脸凑到他手掌上蹭了蹭, 缓解痒意。
沈时洲微微一滞。
随后, 手掌 顺势下滑, 后摁着脖颈, 低头啄上她的唇瓣。
耳边低细紊乱的呼吸声, 彻底扰乱了维持已久的安静。
他喉结上下滚着, 指腹勾住她腰后细带系成的蝴蝶结, 没用力地一扯,睡裙后面便彻底散开了。
前面的布料,也只能凭着肩上那两根吊带,以及紧贴着身前的起伏,才能勉强达到遮挡的作用, 不至于滑落。
但就这么一点……对男人的视线来说,跟没有, 差别不大。
掌下的肌肤蓦地接触到冰凉空气,颤了下。
“冷……”
沈时洲顺着缝隙探进去,长指肆无忌惮掐住她的腰,嗓音沉哑地应:“正好, 我很热。”
另一只手,则趁着哄软她的时候,解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抽开皮带。
将半搂在怀里的人扔进床里, 俯身想附上去,便看见盛明窈咬着唇,小声道:“你看着就好重, 别过来。”
她醉得不明显。说这话时,看不出来是酒后胡言乱语,还是很认真害羞地在埋怨。
沈时洲自动理解成了后者。
盛明窈越是不着边际说这些无关的。
越显得像在附和他。
兴致被打断了一小下后,愈燃愈烈。
他坐在床边,一只手将她揽过来,逼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大腿内侧,正好抵着男人一向锻炼得很好的精瘦的腰。
这个姿势,视线下落,就能看见她右腿根的痣。
小小一点,像刚成熟的少女的果实。
等待着他去采撷。
……
地毯上,衣物落了一件又一件。
男人穿得整齐。
甚至算得上衣冠楚楚。
却很无耻地,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
……
-
盛明窈眼皮沉重,大脑却先身体一步苏醒了。
不对,是惊醒。
她后怕地觉得,京淮名邸的风水是不是有问题?
在这儿,她接连记起了过去的事情。
一次是来的那天晚上,想起了沈时洲冬夜带她去看烟花的场景。
一次是昨晚,她竟然梦见了曾经和沈时洲,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人将她全身上下统统吻遍时的酥痒,清晰得令人心跳加速。
原来,以前的时候,他这么热情,这么会哄女人的吗……
不能再想了。
盛明窈警告着自己,结束了那些浮想联翩,手撑着床边,忍着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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