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只能如此。
江平之曾经问过李明宛结婚那天想穿什么样的衣服,因为李明宛不方便出门,所以一切几乎都是江平之在征求过李明宛的意见之后,一桩桩一件件,全都亲手过一遍准备的。
按照这个时代的审美,应该穿件列宁装,然后在扎头发的时候多绑一朵小红花,婚纱旗袍什么的,想都不要想,这种特殊的时期,即便是有钱,也没人敢穿,更别提李明宛的身份本就敏感。
她却实在不想穿列宁装,也不想穿红色西服,思来想去,选了个折衷的法子。
是请人裁的红色裙子,有点像母亲那一辈的婚服,看起来复古,裙子的边缘是一层层褶皱起来的,衣领不像衬衫死板的扣住脖颈,而是微微露出锁骨,好看,但也不至于过分流露。
她也没有绑辫子,而是把长发全都梳到后面,松松的挽起来,拢在后头,有点像盘发在脑后,却没有那么死板,将整个人都显得温柔慵懒。
李明宛本就好看,这么和往日不同的妆扮,更显得她风姿绰约,貌美如花,令人见之忘俗,此后经年,但凡遇见他人结婚,都不会忘记曾经在今日见过的李明宛,月貌花容,此生难忘。
李明宛的皮肤很好,晶莹剔透,甚至不需要额外涂抹什么东西,仅仅是在唇上点涂薄薄口红,就足矣。
当她出房门的时候,不仅是江平之,就连部队里找来的江平之的气氛组战友们都失了言语。
还是站在李明宛身边的一位阿姨见过的婚事多了,应变自如,直接笑嘻嘻的出声打趣,“哎呦喂,看来我们新娘模样太标致了,大家伙连话都忘了说。”
经她这么一打趣,看呆的人才如梦初醒。
气氛又重新活跃起来。
双方的父母都因故不能到场,现在又因为特殊时期,很多礼节都被取消,反而是余师长,既是江平之的上司,又算两个人的媒人,坐在主位受了一拜。
当然,余师长也很当得起这一拜,他给了新人厚厚一沓的红包。
因为他坐在诸位,所以嘱咐心人的话也是由他来说,“你们结婚以后,要互相扶持,互敬互爱。平之明宛,你们也算是我保的媒,要是平之欺负了你,我可不会饶过他。”
李明宛大方一笑,温婉动人,“谢谢余叔叔。”
然后李明宛被带着去见江平之军营中的一些战友,自然,免不了打趣,还有说要给李明宛敬酒的,都被江平之一一挡了下来。
“喝酒可以,和我喝就行了。”江平之伸手接过闹腾的战友递过来的酒杯,淡淡说道。
“这可不行,我们是敬嫂子的,你的酒在后头还有的敬呢!”一个方脸,但是看起来颇为圆滑的男人起哄。
或许是因为结婚,江平之一贯疏离冷淡的脸上也多了两分笑意,仿佛冬日暖阳融化积雪,既清冷,又透着股和煦。
看着借结婚,趁机闹腾的人,江平之目光沉沉落在对方身上,纵使他没有多言,也叫人知道分寸,不好闹得太过。
然后,江平之才打了圆场,“既然如此,我连同你嫂子的酒一起,喝两杯。”说完,他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接过另一杯,如法炮制。
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微动,他本就俊朗,爽朗清举,因为结婚,整个人更加神采飞扬,纵使经过多年磨练,更个人犹如利刃入鞘,内敛了许多,可在今日,仿佛间又有年少初见时的意气风发,容光焕发,似能灼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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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队相处了好几年,情谊深刻,谁的脾性怎么样,都是心知肚明。
怎么闹,闹多久,看新郎的所作所为,心里就有数了。能混出个名堂的,都不是真正的莽夫,大多是看起来粗犷,实际上粗中有细,心里比谁都明白。
还是方才那个长着方脸,看起来圆滑世故的男人,他脸上堆满笑容,举起杯子,调侃江平之,“一杯是对嫂子的,你皮糙肉厚,得三杯!”
他看起来像是在为难江平之,其实正是这么插科打诨,氛围才又和乐起来。
大家纷纷为难起江平之,叫嚣着让他多喝点,江平之虽然也时不时找借口,但是明显也在开玩笑,不似方才别人要李明宛喝酒时的神色。
经过这么一回,明眼人都知道江平之这个看起来冷冷淡淡,不苟言笑的人,恐怕是动了真心,而且把对方放在了心尖上。
要是有了解更多的人,便会知道江平之这几年来,但凡外出,基本都是为了李明宛。
只是从前,每当他们调侃这件事的时候,江平之都会动怒,从来不让他们把李明宛当作可以打趣的人。
纵使江平之不承认,可交好的人多少能看出点意思。
尤其是方才调侃江平之的那位方脸兄弟。
他是这里的副团,两人是上下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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