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好,李文畔夫妻的公事忙的差不多了,就打电话到公社里,想要联系李明宛,结果那边却支支吾吾的。
于是又打电话到江平之的部队,却得知他请假了。
夫妻俩一琢磨,感觉到不对。而江平之在收到别人的通知之后,从医院回拨了一个电话给李文畔夫妻,却得知他们已经动身,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瞧李明宛。
李文畔夫妻是真的着急,就怕李明宛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是先到的公社,然后又被带到大队,才知道李明宛出了什么事情。
大队长对身后跟着一群人,还坐着车的李文畔夫妻毕恭毕敬,问起何云娘的事情,“他们已经暂时被关进派出所去了,您要去问问情况吗?”
李文畔拒绝了,比起知道事情的始末,他们更着急去瞧李明宛的情况,说是住院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反正罪魁祸首已经被关起来,不怕跑了。
等李文畔他们走了以后,就有秘书落后一步,交代大队长陈福田不要泄漏和李文畔夫妻相关的事情,尤其是不能牵扯到李明宛。
大队长躬着腰应了。
等李文畔夫妻走了之后,村里因为突然出现的一排车而惊讶的人,都跑到大队长家去打探,想问出点什么,结果大队长守口如瓶,愣是什么都没说,也半点没往李明宛的身上扯。
想到害的李明宛落水的何云娘跟陈传句,他还特意去派出所打了招呼。
要知道陈父为了自己的儿子,这几天没少跑去运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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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宛在睡梦中,总觉得周围挤挤囊囊的,虽然很安静,但她还是睁开了眼睛,胡若弗和李文畔正坐在病床前,江平之站在旁边。
他们的面色都很凝重,尤其是李文畔。
“出了这么大事,怎么不告诉我们?”李文畔一贯温和儒雅的面容,难得严肃。
胡若弗的脸上却是不加掩饰的担忧,她伸出日渐老去,布满纹路的手,轻轻抚摸李明宛的额头,帮她拨开额间的碎发,“你这孩子……”
她想念叨李明宛几句,可是看她虚弱的样子,终究是舍不得,千言万语都化作关心,“难不难受啊?渴不渴,有什么想吃的吗?”
温柔的安抚,关怀的话语,这些都是李明宛想象中母亲的样子,她在现代是个拖油瓶,没人想要她,穿书之后虽然受了很多苦,可也实打实的收获了很多。
她蹭了蹭胡若弗的手心,也许生病真的会让人变得柔软依赖,“不难受,看到您和爸爸,我就一点也不难受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精神不济的李明宛说出这样一番话,不要说胡若弗,就连李文畔心都软了半茬。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道:“害你的人,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李明宛知道他说的是何云娘他们,眼皮微垂,神色也黯淡了些。
如果李文畔他们没有亲自来,或许这件事还不会暴露,可他们来了,只需要一查,就能知道这几日的闹剧,想瞒也瞒不住。
李明宛看了江平之一眼,却见他对自己使了眼色,微微颔首,再想到江平之曾经劝自己的话。
“李伯伯和伯母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李明宛心里渐渐有了决断,她一手撑起,慢慢从病床上坐起来,尽管整张小脸看起来惨白,可她仍旧坐直,正色道:“爸,妈,我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告诉你们。”
看着神情严肃的李明宛,胡若弗和李文畔也跟着敛了心神,专心听李明宛说的话。
除了自己是穿书的事情,李明宛将何云娘一家和原主的纠葛悉数说了,包括那天何云娘和陈传句是怎么围住自己,怎么把自己推下水,乃至在河边说的话。
最后,她总结道:“他们恐怕不是单纯的报复,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好让我嫁给她儿子。”
一向沉着冷静的李文畔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他用手重重往腿上一拍,“岂有此理!在新社会,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做这种事。”
李文畔胸腔起伏,显然已经气急。但更多的是后怕,如果不是何云娘还有点良知,如果不是江平之刚好来红岭村,那么李明宛最后只能葬身冰冷的河水,甚至找不出真凶,只能抱着冤屈死去。
李文畔的头发半是银丝,脸上也有了老人斑,不复年轻时的结实有力,可是多年的沉淀,让他更加威严,浑浊的眼睛是积攒的睿智,他严肃而极具威势的说,“他们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一锤定音。
到了李文畔这个地步,他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几乎不会失手,更遑论是这样简单的事。
当天晚上,何云娘和陈传句就被重新审问,包括村子里曾经见证过有关李明宛落水,乃至何云娘怎么纠缠李明宛的人,通通都被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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