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明宛,“但是文畔伯伯有其他的事,可能要先去其它的地方,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要较长的时间才能结束。
不过,文畔伯伯刚刚和你说的伯母,她会先从北平赶来接你,快则两周,慢则一月。
到时候你不用害怕,她是很好的人,她会带你回北平。
好不好?”
他说起话来并不软弱,但也没有常见的亮嗓门,总是不疾不徐的,说话很温和,和人交谈的时候,总让人有一种被尊重、被平视的感觉,似乎是在和你商量,而非因为地位更高、权力更大,就命令式的发言。
甚至连和明菀说话的时候,他也是半蹲着,不需要明菀仰头,两人只见是平视的,毫无所谓的长辈倨傲。
李明宛点了点头,她答道:“好。”
李文畔笑着摸了摸明菀头上的小揪揪,又从口袋里拿出拿出一支笔,递给明菀,“那我们约定好了,这就是文畔伯伯给你的信物,你要好好保管呀。”
闻言,李明宛把手里的笔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手还拍抚了一下,把布料捋平了,然后才看向李文畔,“嗯,我会好好保管的。”
李文畔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摸了摸明菀的脑袋,满是慈父的和蔼。
很快就有人来寻李文畔,他的行程被安排的很满,本来饶县的事情就不在安排之中,只是李文畔临时听说了,觉得不放心,所以特意抽出时间来饶县。
现在脱离战乱没俩年,人口流动还很大,人贩子确实很猖獗,有些地方也没能摆脱原先的影响,以至于犯罪分子难以及时有效的遏止。
这也是李文畔不管再忙都一定要来饶县的原因,看着只是一起人贩子拐卖少女的事件,但当一件罪恶浮出水面的时候,说明阴暗处已经布满了这样的罪恶。
饶县只是中转站,但附近几座城,却因为思想上的长期封建,而形成了顽固的拐卖链。
李文畔一是为了看望这些无辜的受害者们,二也是有心要整治这样的乱象。
他们这些人,当初不顾生死的打仗,为的就是所有的人民都能过上好生活,可仍旧有人被不断拐卖,这对于被拐卖的人而言,又算得上是什么好生活?
在他们眼里,必须每一个人,不管是男女老幼,都能拥有光明的来日,有和平富足的生活。
李文畔没待太久,在秘书来找他的时候,他和李明宛简单的告了个别,之后就步履如风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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