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将作物收完,最后找了张竹椅一趟。
系统啊系统,什么时候才有足够多的积分换个家政或者农耕机器人啊,退休的老年人干不了太多农活的。
第二天,叶炽果然到了咸宇道君的洞府前,忙前忙后、殷勤周到,做了一日三餐之后,甚至还想拉着咸宇道君去跳广场舞。
谢青崖哭笑不得:“你那什么奇奇怪怪的路数,行了,既然要铸剑,就早些着手准备,材料凑齐了之后去找你冠钦师伯。”
冠钦和冠钧听名字就知道是一脉相承的师兄弟,冠钧道君擅长阵法,冠钦道君则擅长炼器,一峰双星,煊赫非常。
所以,有个师父就是好,连这样的大佬都能搭得上话,甚至能请他们帮忙铸剑,可是叶炽却迟疑了,她这回一直牢记昨天的教训,想着怎么说才不会让师尊动气。
但谢青崖是谁,只一眼便看出了叶炽似乎有难言之隐,最后他将人带进花厅:“来,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嗯。”叶炽点头:“师尊,您知道的,我出自古水叶家,三千年前的古籍上有记载的那个叶家。”
谢青崖端起茶盅掩饰脸上的尴尬,这叶家什么的还真没听过。
徒弟收是收了,当年他考察的最多的是秉性,其次是资质,至于她的家里,反正她当时已经父母双亡,连远亲都没有一个,他其实压根就没有怎么查。
叶炽不知道这些,还沿用着之前的语调:“我们叶家铸剑五千年,虽然比不上当时的铸剑程家,却也有些本事传承的,眼下瞧着是没落了,可我还活着呢。”
谢青崖:“哦?你还想重振家族不成?”
“那倒是没有。”叶炽摊手,她怎么可能给自己揽这么大活。
而且,宗门不太喜欢和一些大小家族牵扯过深,这一点她是十分清楚的。
别看陆宴舟喊掌门大伯,但实际上陆家并不是什么修仙大族,陆宴舟的祖父确实是修士,但他本人进入玄天剑宗是因为宗门去他所在的村子纳新。等人入了门,才知道和掌门有血缘牵绊。最后论起辈分来,陆宴舟竟然要喊冲霄道君一声同宗伯父,叫着叫着“堂”字也省略了。
现在轮到自己,叶炽斟酌着措辞:“这把剑是我爹铸的,是爹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只要剑在,就好像他们一直在我身边一样,所以……”
谢青崖抬起眼皮:“所以你想自己铸剑,又怕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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