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出声,三宝接着道:“这几个婢女是奴专为您挑选的,先由彼等伺候您沐浴更衣。这个时辰陛下早该下了朝,应于御书房批阅奏章呢。陛下交待奴,待您醒来,便让奴去知会。”
禾微笑示意,三宝复又行礼,便转身离去。
待禾洗漱罢,出来更衣,方感一切衣裙极尽合身,且都是自己所爱芙蓉之色。
见禾一脸愕然,领头宫婢笑着对禾道:“您这些衣裙是前些日子,陛下寻了与您身材相仿的宫婢,亲自比划着让绣娘们赶制的。”
禾心内感动,竟一时无言。恰这时,三宝立于门外对内言道:“陛下已出了御书房,即刻便至。”
话音刚落,宏已一脚跨入殿门。殿内众人急忙忙下跪,禾亦欲行礼,宏却一把将其拉住,眼里充满爱意地将其上下打量。
有如此多内侍宫婢在侧,禾被拓跋宏瞧得满面绯红。宏见她这般模样,愈发欢喜,便柔声道:“莫拘谨,此处便是我们的家。彼等可伺候你用膳?”
禾摇了摇头,见宏面有不悦,便急忙解释道:“是妾贪睡了。”
拓跋宏心内疼惜,轻抚禾脸颊,接着转身对三宝道:“快去传膳。”
于是,三宝前面带路,拓跋宏只拉着禾的手,通过一个穿堂,便入了另一厅。
厅内已有许多内侍立于两旁,见圣驾入内,便行跪拜大礼。拓跋宏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便有宫婢陆续入内安箸、摆碟。
拓跋宏拉禾坐于自己身旁,三宝与另一内侍立于二人身旁布菜。
三宝盛了碗鲫鱼羹,双手呈于禾,道:“陛下着奴询了汪氏,知您爱食鲫鱼羹,特令御厨为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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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心内愈发感动,只满眼爱意望着拓跋宏点头示意。禾虽初入宫禁,却亦知食不可言之矩,席间二人眉目传情,一顿饭食的暧昧又亲昵。
用罢膳,内侍又分别伺候二人洗手漱口,待一切妥当,众侍方陆续退出,只留三宝于近侧服侍。
宏笑吟吟望着禾,道:“穿件厚衣裳,朕带你往园子里走走。”
一路之上,拓跋宏始终牵着禾的手,将行辕里的各处所在道于禾知晓。
禾一一看着,用心记着。二人便这般一路牵手行遍整个行辕,直至日暮西山,方回至御所。
待二人回至殿内,众侍上前替二人更衣。一切妥当,宏便示意众人退去。
宏走近禾,轻轻将其双手拉起,嘴角含笑,望着禾道:“自今日始,再无人能伤害于你,朕会一生一世护着你。”
禾怔怔地望着拓跋宏,一时竟不知所措。
拓跋宏是个帝王,更是个男人,对于眼前这个如琬似花却又楚楚可怜之人,更令其心生怜爱。
拓跋宏轻轻拉禾一同坐下,柔声道:“前尘往事不可忆。从今往后,朕便是你的夫君,朕会爱你护你,朕亦会与你白首不相离。”
禾闻此言,再无法自抑,伏倒于拓跋宏怀内痛哭起来。
拓跋宏轻轻将其扶起,又替其拭干眼泪,深情地望着禾,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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