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喝声响起,与此同时,一支白嫩的小手捏住了眼镜男的手肘关节。
眼镜男感觉胳膊一麻,手下骤然失了力道。
他捂住自己的胳膊,看着面前个子小小的女孩,又惊又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宋芜俏脸微寒:“你聋了吗?她说她肚子疼,你没听见吗!”
眼镜男不屑道:“她一看就是装的,这种人我见多了,不过是在碰瓷而已。”
“装的?”宋芜走到他的身后,抓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眼镜男没防备,脸直接贴在了火车的塑料地板上,镜片都被裂了一半。
他的妻子尖叫一声,赶紧冲到他身边:“你有病吧,凭什么打我老公?我知道了,你和这个大肚婆是一伙的,乘务员,她肯定也没票,你赶紧把她俩都给我扔下去。”
乘务员只是迟疑片刻,就要上前。
宋芜站在大肚子妇女面前,一脸煞气:“我看你们谁敢!”
此时,趴在地上的眼镜男感觉鼻尖闻到一股腥味。
在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肚子女人的裤子正在被晕湿。
医生
火车呼隆呼隆的赶往b市,因为这场闹剧,整节车厢的人几乎都没了睡意,围到这边看热闹。
宋芜冷哼一声:“看到了?她的羊水已经破了,如果她或者她的孩子出了任何问题,你就是凶手。”
眼镜男明显惊慌起来,色厉内荏:“你少在这危言耸听,谁说那是羊水?那也有可能是她的尿。”
大肚子妇女的眼底满是屈辱与痛楚,她拉住全场唯一愿意帮助自己的人的裤脚。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宋芜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放心,你和这个小家伙都会没事的。”
她抬头扫了一圈,亨利居然不在。
宋芜看着立在一旁呆住的乘务员,厉声道:“愣着干什么,等孩子自己出来吗,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人抬进去。”
乘务员如梦初醒,和宋芜一起,把人抬进了软卧包厢。
看着昏暗的车厢下,女人苍白的脸,他说道:“要不等到了下一站,我把她送下去吧。”
宋芜摇摇头:“来不及了,下一站最起码要五个小时,她的羊水已经破了,撑不了那么久。”
乘务员焦急道:“那怎么办?对了,医生,我去问问车上有没有医生!”
宋芜拉住他:“不用了,这里就有现成的医生。”
乘务员愣了一下:“哪来的医生?你不会说你自己吧?别闹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当然不是我了。”宋芜摇头,敲了敲上铺的栏杆:“亨利叔叔醒醒,别睡了。”
上铺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安静的包厢内,隐隐能听见他在小声的打呼。
又来了!
宋芜无语。
前世也是这样,每次连着上几个大夜班之后,亨利都会睡的和猪一样。
幸好,对于这种情况,宋芜早有解决办法。
她靠近亨利的耳边,嘴巴微嘟,口中发出“哇唔——哇唔——”的声音。
乘务员惊奇的发现,这声音居然有八九分像救护车的警笛。
更神器的是,刚才怎么叫都叫不醒的人,听见这个声音,竟然咻的一下坐起身,眼睛还没睁开就往地下跳。
“怎么了怎么了,又来紧急患者了?”
宋芜按住想要往外跑的亨利,对着乘务员说道:“这位是亨利医生,现在在s市市医院任职,他会帮助这位女士的,而你要做的,就是出去看好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们。”
乘务员见到亨利口袋里的医师证,听话的走到门外,疏散门外的乘客。
亨利此时才刚刚清醒。
看见宋芜的床上躺了个孕妇,他惊讶的问道:“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宋芜拿被子盖住女人的上半身,伸手就要脱她的裤子。
亨利这才发现,女人情况不好。
“哦,上帝,她这是要生产了?”
宋芜点了点头:“如你所见,她现在需要我们的帮助。”
亨利扶着脑袋:“该死,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我从没接生过婴儿!”
说话间,宋芜已经把女人被羊水彻底打湿的裤子脱了下来,身下一片狼藉。
宋芜大声喊道:“安静,亨利叔叔,现在只有我们能帮到她。”
见到亨利不再揪头发了,宋芜才缓和了语气:“帮我把那个粉色的箱子拿下来,打开它,里面有新的毛巾和一个喷雾瓶。”
那是什么
她伸出手,示意亨利把瓶里的液体倒在她的掌心。
亨利皱眉,暴躁道:“小阿芜,现在可不是你们小姑娘的护肤时间。”
“亨利医生,这里装的是酒精,我需要给手消毒,然后用手探进去查看她的宫口开了几指,或者我给你消毒,你来检查也可以。”
宋芜抬眸,眼底满是严肃与认真。
她不再称呼亨利为叔叔,因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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