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以让我光明正大帮你的那种。”
夏悠悠的耳根微微发烫,哪里听不出陆绍越话里的意思?
她葱白的指尖落在他的膝盖上,点了几下,不满地说道:“你在趁火打劫吗?”
“我承认想,但是我得告诉你,我绝对尊重你的意愿。”
“你这样的表现可不像哦。”
夏悠悠倒没多生气,她心里是有他,而且不出意外,应该也不会喜欢上别人,恐怕这辈子只能跟他将就了。
但是他之前算计她的那些事情她还记着呢,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让他求仁得仁。
“我的提议是我们先向外假意公布我们未婚夫妇的身份,凭着我在,夏氏集团那些人多少会有些忌惮,你手上的筹码也能多一点,就算不能轻易决定下来谁暂代夏总的位置,应该也能争取到一定的时间,如果能在这期间找到夏总最好,要是找不到,我也会另想办法。”
夏悠悠听得很认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解决的办法,以她目前的情况来说,除了身上流着夏家的血,并无其他的优势。
陆绍越继续道:“等事情解决了,你要是觉得我表现可以的话,我也不介意将我们未婚夫妇的身份变成真的。”
夏悠悠的下巴抵着自己的膝盖,皱了皱鼻尖,开口道:“那在这期间,我是不是得配合未婚夫妇之间该有的亲密举动?”
“外人面前应该是少不了的。”陆绍越讲得严肃。
夏悠悠一个抱枕捶到他肩膀上,嗔怒地警告道:“你要是敢对我做出过分的举动,我不介意让你吃尽苦头。”
陆绍越笑得优雅:“你这过分举动的定义是什么?需不需要事先划分好?免得我到时候吃尽苦头。”
“你再装无知?”
“我怕自己理解的过分举动跟你有所差别,所以虚心请教,问清楚,不然最后受累的又是我。”
夏悠悠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似的,怎么启齿啊?
可以抱,不能亲?这样?
那他说不定随时随地都抱着她不放了。
给夏悠悠公布了一个难题,陆绍越显得淡定自若,神态慵懒。
安静了半晌,夏悠悠才开口道:“尺度我自己会把握,我要是表现出了反抗的意思,你就不能再继续了。”
“那你没表现出反抗,是示意我继续吗?”
“你别跟我咬文嚼字,我说什么是什么。”
“行行行。”陆绍越笑着妥协道。
“现在你快点回家吧。”夏悠悠被气了一顿,开始赶客。
陆绍越也没厚着脸皮留宿,身躯微微往前俯,轻柔的吻落在夏悠悠的眉间,沉哑地说道:“晚安,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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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夏悠悠跟陆绍越等在酒店包厢一天, 未有一人前来,不是称有事就称有病。
起先她还挺愤怒, 渐渐地心里也平静了,似乎对这些人多变的面孔已经麻木了。
“想吃什么?我请客。”夏悠悠淡淡地说道。
陆绍越面容沉静,只是眸色复杂,他起身走到门口, 夏悠悠略显纳闷。
紧接着房间的灯光蓦地暗了下来。
夏悠悠的心跳有几秒的紊乱, 直到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她,磁性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缓缓响起:“靠着我哭一会儿。”
“我没想哭。”夏悠悠倔强地说道。
“那就让我占点便宜,抱你一会儿。”
夏悠悠的脑袋埋在陆绍越的胸膛, 干涩的双眸滴不出一点眼泪, 她就睁着眼睛,看着黑茫茫的包厢。
如同她这阵子的生活, 暗黑得让人绝望。
奶奶住院了,大哥失踪了,公司也可能要被别人抢走了,可是所有事情她都束手无策,活像个没用的废物。
陆绍越的声音在黑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沉哑,他开口道:“每个人都各有所长,你无需将所有压力扛在肩上,那样只会逼得自己窒息。”
“陆绍越, 你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夏悠悠之前都没问过陆绍越近些年的事情,可是现在她无比佩服他,他在都城毫无根基, 是怎么做到短短几年就扶摇直上的?
“靠算计,靠拼命,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别人有的顾虑,我没有,我就比别人多了份胜算。”
陆绍越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夏悠悠知道商场如战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他是真有本事的人。
她要是有他一半的能力,如今就不会如此落魄了。
夏悠悠哭得无声无息,只有温热的液体沾湿了陆绍越的衬衫前襟。
这股滚烫的滋味让陆绍越的心尖被刺得痛麻,连带着内心深处那阴暗的一面又开始翻滚。
黑暗下,他的面色是不加掩饰的森冷。
夏悠悠连日来的心力交瘁,经过这一通哭泣,累得睡倒在陆绍越的怀中。
他打电话叫了司机过来,自己则抱着夏悠悠坐进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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