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成没有,七八成还是有的。”
“陆总,我希望你能保障砚章的安全,感激不尽。”
担心夏老太太的话会让陆绍越不舒服,夏悠悠不着痕迹地补了一句:“你们一定都要平安。”
结束通话,接触到夏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眼神,夏悠悠心尖一颤,问道:“奶奶,怎么了?”
“你似乎挺担心他的安危?”
“奶奶,陆绍越他不计后果帮我们找大哥,我当然不希望他有个万一。”
“他不是不计后果,他是在软化你啊,别说你看不出来。”
“我知道,但是他也的确是在以身犯险救大哥。”
“你这个傻丫头,明知道是陷阱,还往里面跳,我敢肯定地说他把你的心理算透了。”
夏悠悠虽然身为当局者,但是并不迷,陆绍越这回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机,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硬气地骂他奸诈。
“奶奶,你别担心我,我自己心里有数。”
夏老太太叹了口气,终归没再说什么。
夏悠悠从小被过分保护,嫌少接触尔虞我诈,像陆绍越这么心思深沉的人看上她,不知道是福是祸。
三天的时间无比煎熬, 几乎是度秒如年,夏老太太思虑重, 吃不好睡不好,本来就年事已高的身体消瘦得越发病态,医生不得不给她注射了营养针。
终于在的电话。
他的声线略显沙哑跟疲倦, 不过足以安抚夏老太太跟夏悠悠的心。
既然夏砚章安全了, 夏老太太紧绷的心弦瞬间松了下来,一下子有些撑不住,又晕了过去。
好在医生检查完, 告诉夏悠悠并无大碍, 只是这几天她太累了,现在睡着了而已, 让她好好地休息一下,适当地进补就行。
夏悠悠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始终心绪不宁,跟夏砚章的通话里从头至尾都没听见陆绍越的声音,以陆绍越的性格,在夏砚章脱困的那一秒,应该就会朝她邀功才是。
可是距离夏砚章报平安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他依然音讯全无。
应该不会出事吧?
夏悠悠试着拨打了陆绍越的电话, 但是无人接听,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越发让她有些不安起来。
夏悠悠又马上给夏砚章打电话, 为了不显示自己的急迫,她跟夏砚章先寒暄了几句,才问道:“大哥,你在江城有看见陆绍越吗?”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夏悠悠的心就像被密密麻麻的丝线给缠住了般,呼吸都显得吃力。
“看见了。”终于耳边传来了夏砚章低沉的声音。
“他没事吧?”夏悠悠迫不及待地问道。
“受了点伤。”
“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只是腿脚不方便而已。”
夏悠悠:“……”她大哥说得真够轻描淡写的。
不过腿脚不便听上去似乎真没那么严重,没有伤及五脏六腑的,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痊愈。
夏悠悠放了心,去洗漱完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光线从未拉拢的窗帘缝里透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道光影,昭示着今天的好天气。
夏悠悠从被窝里起来,慵懒地伸了伸手,忽然想起什么,连洗漱都顾不上,迅速地跑下楼。
再次在餐桌上看见夏砚章的身影,夏悠悠激动得双眸氤氲,虽然不过短短几天,可是夏家就像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般。
夏悠悠从背后抱住夏砚章,哽咽地说道:“大哥,幸好你没事。”
夏砚章骨节分明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夏悠悠的肩膀,轻笑道:“这么大的人还撒娇。”
“我不管,你可把奶奶跟我吓死了,绝对不能再有下次了。”
“夏大小姐的命令,哪敢不从?”
夏悠悠嗔怒地打了夏砚章一下,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仔细观察着夏砚章的面色,除了有一点点憔悴,倒是没什么异样。
“大哥,你这次去江城干什么?”
夏砚章姿态从容,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早餐,间隙才回答一句:“你别管。”
夏悠悠不满地皱了皱鼻尖:“你什么都瞒我,独自承担一切,大哥,我是你妹妹,就算我能帮你的微乎其微,可也不想什么都不知情,那样只会担心受怕。”
夏砚章摸了摸夏悠悠的脑袋,宠溺地笑道:“事情大哥能解决,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你就是把我当小孩子。”
“听说你自己把选秀节目的赞助给解决了,而且耗时很短。”
被夏砚章夸赞,夏悠悠差点尾巴都翘到了天上去,嘴上倒是谦逊:“他们肯定是给您面子啊。”
“悠悠,会投胎也是一门本事,那些自诩本事不差,只是出身差点,所以才会不如别人的说法都是自欺欺人,你以后做事,别顾忌他人的目光,手上能利用的资源尽管利用,结果都是胜利者说了算。”
“大哥,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怎么忽然给我传授经验了?”
“你总会有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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