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是好?”
任得敬掀起眼皮,睨了眼面无表情的岳飞。他嗤笑一声,袖着手道:“这是你们大宋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只管按照官家的旨意办差,你们的军饷从何而来,如何筹措,西夏如何能管得到。今日,你必须给我个准信,究竟何时能交付应下的军饷。”
冯栋才没了法子,恼怒地转头看向岳飞,一甩衣袖,干脆不管了:“岳都统,你来回答吧,这可是你的差使!”
岳飞盯着任得敬,眼神冰冷,一字一顿道:“如果你等得不耐烦,尽可回西夏,关闭榷场。”
冯栋才一拍额头,几乎没晕过去。
西夏与大宋榷场关闭之后,虽说切断了大宋从西域买马匹的路,对于西夏说,影响更大。
且不提西夏盛产的驼牛马等牲畜,加上各种皮毛,枸杞等,早就积压在手上。朝廷也盼着,能借此机会大赚一笔。
只拿盐来说,西夏有几大盐池,产出上好的青盐。盐池自然都握在权贵们手上。虽说盐就等于银钱,在西夏却不值钱,他们亦急需卖给大宋。
休说最重要的军饷尚没拿到手,要是得罪了权贵们,估计皇帝李乾顺都保不住他。
任得敬想要说几句硬气的话,哆嗦了半晌,最后的铁青着脸,一甩衣袖愤愤离开。
冯栋才看傻了眼,见到任得敬吃瘪,爽快是爽快,不免还是担心。他哎哟一声,苦着脸道:“岳都统,眼下这个节骨眼,要是得罪了西夏,官家怪罪下来,你我都得吃挂落啊!”
岳飞看了冯栋才一眼,他人不算太坏,只胆小不肯担事,向来只求稳。这段时日,他也被折腾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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