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苦心,他实是不能折了这两张牌,只得敛了脾性同贺氏道:
“昨夜有事未归,叫你担心了。”
贺氏嫣然一笑:“母后昨日召了妾去说话,说妾与殿下成婚三月有余,怎妾的肚子还不见动静。殿下……”
萧衍霖刚在时清那受了挫,此时正是颓废消极的时刻,对性事全无兴趣,可贺氏还是不安分地将干瘪枯黄的手探进萧衍霖的衣里,一直向下。
贺榛就捏住了萧衍霖的那物什。往日里都是萧衍霖兴奋了,下面的自会抬头,会变硬,会变涨,会撑得他难受,想要捅入温暖紧致的地方,在抽送的过程中感受进一步的快感。
可这次是贺榛主动捏住的,萧衍霖只觉得自己被侵犯,手心刹时都被吓出了丝丝冷汗,身子也紧张地僵硬,下面那物更是软趴趴地卧在贺榛的手上。但他又没法拒绝贺榛,总不好叫贺家起了疑心,或是叫父王母后以为是他不举,才致使太子妃没有子嗣。那为天子血缘,定会将他废黜的。
萧衍霖只得由着贺榛主动,想想他也是看中了贺家的权势,算是有求于贺家,那这和冶叶楼里那些攀权富贵的娼女又有何二呢?
只要当自己男妓,萧衍霖才勉强好过了一些。而且他现在并不肖多费气力,不过是当一个傀儡,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任由贺榛握着他的肉棒,亲吻他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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