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全都进去了,说不准也就无事。
萧衍霖按住时清的身子,慢慢地将剩下一截给挤了进去。
时清的叫声痛苦而又满足,足足有半刻,两人都浸在刚才的满足中。
许久,时清气喘吁吁地问:“全都,进来了吗?”
萧衍霖看看两人紧紧贴合的私处,点点头。
时清长舒了一口气后说:“好大。”
萧衍霖心中甚悦,连在时小穴中的分身也不由得膨胀了几分。
往日里,他同太子妃做,她不出声,也不动,规规矩矩地躺在那,仿佛尸体一般,只能当泄欲和繁衍的工具。
皇宫里,不是戴着冰冷面具的太子妃,就是戴着热情面具的婢女。稍稍撩几下,便像娼女荡妇一般夸张的赞许他,都叫他认不清自己的面目。
只有和时清,他才知道原来心急如焚是这样的,欲求不满是那样的。原来人的喜怒哀乐被人看到不会有事的,但他自小的教育,喜怒勿形于色,不以悲喜示人。可他是人,不是戴着面具的戏子,他只想看到真实的人。
他趴在时清身上,感受一个真实的人的身体温度。
许久,他说:“谢谢你。”
可时清却是满眼怒气:“现在可以干正事了吗,我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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