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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 / 2)

jankaki的群友们不知道,那些他们认为很小很小的举动,为我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改变。

诺毅在餐厅为我演奏的五分鐘,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五分鐘,也是我二十几年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原来我是被祝福的存在。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害怕庆祝生日,害怕被人遗忘,害怕一个人过生日,彷彿一个人过生日便是不被祝福的现象。

二十几年来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觉得自己是多馀的,没有人在乎自己,活得一点都没有价值。

jankaki和诺毅却用那一次的庆生,回答我二十几年的自我怀疑。

原来我是被祝福的存在。

那次之后,我们偶尔会在群组开玩笑,玩起角色扮演,而我是那个群中的公主。他们把我打造成主角,将我从自卑的漩涡拯救出来。

关于公主的称号,阿泽可是一点都没有承认过。

然而那一次的事件,不仅仅将我从自卑的漩涡拯救出来,还一併拯救了我那岌岌可危的恋爱世界。

我开始尝试用阿泽的视角看世界,尝试配合他的步调,调整自己的视角,这才发现六年的时光为我们养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某次,我跟阿泽一起到餐厅用餐,我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反正是句欠扁的废话,语末惯性地打了阿泽的肚子。

他不甘示落,说了句:“记住这一下,我会讨回来的。”

他说得很篤定,一副有仇必报的模样,我不以为意,耸了耸肩,站起身来,说了句:“还钱。”

我们俩一起走到柜台,准备还饭钱。

他付钱的时候,我正好发现柜台放了一罐糖果,正在心里盘算要带那颗糖走的时候,身旁的阿泽突然开口跟店员间聊,食指却指向我。

“她不是儿童价吗?”

我反应过来,条件反射性地用手背打向他的肚子,也一并打消拿糖果的念头。

出了餐厅,他才得意洋洋地说了句:“我说过我会报仇的。”

我瞪了他一眼,生气地抱怨。

“我还在想要拿什么口味的糖果。”

他听见我的回答,不自觉地大笑起来。

“你看,是不是小孩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培养的默契,只要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我的鼻子向来敏感,只要打一次喷嚏,他就会调车里空调的温度,还会碎念说要在车里放件外套。

后来他的车上总是有专门为我准备的外套。

只要我在车上安静超过一分鐘,他就会侧过头检查我是不是睡着了。如果是,他便会为我盖上外套。

还有一次,我站在蛋糕橱柜前思考很久,始终无法决定要吃什么口味的蛋糕。店员见状,贴心地为我们介绍蛋糕的口味。

“我们店里的招牌蛋糕有番薯芝士蛋糕,抹茶芝士蛋糕,白酒芝士蛋糕……”

店员还没介绍完,我们很有默契地指向对方,异口同声地说了句“番薯”。

年轻的店员见我们有默契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事实上只有我们知道,我想表达的是“我想吃番薯芝士蛋糕”,阿泽说的是“番薯在这里”(指我)。

xx

我偶尔会顺着朋友的玩笑,在阿泽面前自称自己是公主,希望他待我如公主般,给我通话世界的爱情故事。

阿泽自然也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偏偏就是不愿意配合我的演出。

2017年,阿泽毕业,回到家乡州属落脚,而我依旧在距离八小时车程的登嘉楼读书。

他工作的地点离家乡一个小时半的距离,只有在週末的时候才会回家乡一趟。

偶尔学校假期,我会到他工作的城市游玩,短暂地逗留在他居住的出租屋内。

一次学校假期,我如往常到他工作的城市旅游,一时心血来潮,到超市买了瓶烧酒到他的出租屋畅饮。

抵达阿泽的出租屋时,他把我挡在房门外,自己在房间里面又是扫地又是抹地,说是怕我对灰尘敏感,怕我哮喘发作。

折腾了十几分鐘,他才让我踏入房门。

阿泽平常是个宅男,但酒量不差。之前同学聚会,他喝得酩酊大醉算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这点我倒是跟阿泽不一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我只喝过酒精含量低于一巴仙的饮料,从没喝过酒,也没有想要喝的意思。

结果那瓶含有13酒精的烧酒,还没喝到一半,我就感觉心脏猛烈跳动,就连脑袋儿都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

“我醉了……”

“才喝那几口……”

阿泽原以为我在开玩笑,没想到在回过头时,看见我泛红的脸颊、紧闭着双眼、摇晃的身躯,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巴,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立即放下手中的零食,匆匆忙忙地跑到我身边,使我那毫无支点的脑袋靠向他宽厚的肩。

“誒,你不会真醉了吧?”

耳畔响起阿泽担忧的声音,但眼下却没有任何心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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