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
那边两人欢声笑语,疯狂洒狗粮,这边的气氛却不怎么美妙了。
「皇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国师还是尽早」说完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陆以安虽然脸色苍白,但却不失威严,「承王呀你有什么证据?」
「本王怀疑他是苗疆派来的奸细,尤其是那一头红发,怎么看都怎么诡异。」
「朕知道了。」
等陆以承离开房间后,轻轻的呢喃声在书房内响起。
「可别让朕失望呀,朕的好皇弟」
国师府。
凌雪仔细地将信绑在小白脚上,拍了拍它的头,柔软的翅膀一张开就立即飞往高空,变成一个圆点,直到用肉眼再也看不到,便转过头说道:「给敌人亲手送破绽的感觉还真奇妙。」
「对呀,真希望一切能尽快结束。」在古墓内的身体不能间置太久,不然会被活生生饿死,这样的死法也太蠢了些。
而此时承王府的书房内。
信被放在蜡烛上燃烧,微弱的光芒照得男子的侧脸忽明忽暗,柳姨娘在他身旁帮他磨墨,颇有种红袖添香的意思。
「王爷还是不要太劳累了,王府还需要您来主持呢,宫中的太后娘娘也会心疼的。」
太后是一位很有心机的女人,不仅独得先皇的宠爱,大儿子还被封为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但不知为何,她可能是不喜欢太子的体弱多病,抑或是有其他原因,偏偏专宠年龄较小的陆以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说实话,面前这位与先皇长得一点都不像,呃不行再想了,她还是先做好自己的本分比较好,宫中祕闻可不是她能妄自猜测的。
「先退下吧,本王要休息一会。」
柳姨娘稍微欠身,顺便把门给带上。
*
侍卫统领神色严肃,双手抱拳:「皇上有令,因眾多大臣上书,怀疑国师与苗疆外族勾结,为了洗脱嫌疑,只能这样做了,多有得罪!给我搜!」
一声令下,两人身后的侍卫一窝蜂地衝进国师府,帝灸炎早有预料,这阵子坊间传出一首童谣——
「风云变换,龙子殞落,凤凰涅槃,火红的发,是福是祸?」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上听到定会愤怒无比,儿歌传得那么广,有一部分是帝灸炎的推波助澜,只是他有些不满意内容,陆以承连对仗都没对工整。
「报!发现了跟敌国来往的书信,还有一只上面写着圣上名字的人偶。」
门口传来马蹄的踏声,噠噠噠
「吁——没想到堂堂国师居然做出如此小人行径。」
陆以承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他没想到扳倒国师如此容易,好像在作梦一样。
一眾侍卫行礼:「恭迎王爷。」
帝灸炎装作备受打击的模样:「哈哈哈哈!没错,那个狗皇帝命不久矣,我下的巫术很快就会生效了。」其实那都是骗人的。
「把国师拘捕起来,先押往刑部!」
在一旁看着小九演戏,不得不说,他很有当影帝的潜力。
一把拉过凌雪,两人飞快地跑到马厩,风颳过脸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帝灸炎拿起放在一旁的弓,随后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枣红色的俊马印入眼帘。
陆以承被这番操作懵住了,停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还不快追!别让他们给跑了!」自己又重新上马。
她被帝灸炎半抱在怀里,马像一道利箭直衝而去,把后门围着的侍卫撞飞了好几个。
「驾!烈焰,去后门!」
陆以承眼眸直往下沉:「先分出一小队,通知城门先关闭一个时辰,说有朝廷要犯畏罪潜逃!」说完便紧追帝灸炎身后,扬起细小的粉尘。
烈焰一路往山上跑,山路崎嶇,凌雪被颠得头开始晕了起来,已近黄昏,天边的火烧云十分得美,只可惜她现在无暇为它驻足。
「趴下!」
一根红丝掉落在地。
箭险险擦过帝灸炎的头顶,他也不甘示弱,从别在马上木篓里拿出一支箭翎,把弓拉满,箭架上弦,往右后方射出,动作一气呵成。
「这是回礼。」
陆以承差点被箭射中,又听到他如此嚣张的话,内心窜起一团火。
残阳似血,前方正是悬崖,两人在马上退无可退。
他觉得胜券在握,朝帝灸炎挑畔一笑:「束手就擒吧!凌雪,你做得很好,多亏了你那封信,才有可能扳倒国师。」
但帝灸炎并没有露出惶恐的神色,反而说道:「我诅咒陆氏后代,最有天赋的孩子,将会英年早逝,从此陆氏一族逐渐走向下坡。」说完便望向旁边的凌雪:「你相信我吗?」
「相信。」
帝灸炎抱着凌雪,往后一跳,坠入万丈深渊,太阳在不知不觉中,隐没山头。
「不——」
只馀陆以承的一声嘶吼,在山谷中回盪不止。
古墓内。
「凌雪!」陆以承满头大汗地惊醒。
「别入戏太深了。」帝灸炎说完便摇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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