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假象,长叹一口气,把她醒来的消息传送给舞蹈教室的那群人知道,顺带警告他们过几天再来,现在可别来添乱。
等他回到病房,蔡予轩已经睡着了,检查点滴、仪器数字没问题,苍白的脸蛋残留着泪痕,可怜兮兮的样子,整理她凌乱的发丝,关上灯,静謐的病房传来无奈的叹息声。
隔天蔡予轩醒来,望着躺在折叠床椅的何澄佑发愣,经过昨天的混乱,她稍微镇定了一点,了解大致的事情,再问几个问题应该就能清楚,到底有哪些纯粹是她昏迷过程中的一场虚幻美好的梦。
「醒了?」刚睡醒的何澄佑,声音低哑,与梦境重叠在一起,她有些不自信了,真的能找到答案吗?
「予轩,有听到吗?」
「啊,有、有,那个你,我、我有看过你刚睡醒的样子吗?」
「你发烧的时候,我住在你家。」何澄佑倒了一杯水,轻轻将沾湿的棉花棒涂抹在她乾燥的嘴唇上:「忘了?」
「没有忘。」
「那怎么重要的事情会忘呢。」他放下杯子低语说道。
「嗯?你说什么?」
「今天要做一些检查,过几天应该能吃点流质的食物,在完全好之前别急着出院。」
她点点头,突然想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院的事情?」
「子清哥打给我的。」
「你跟子清哥,很熟?」
「嗯,很熟。」何澄佑想到他和任子清的初次见面,其实有点可怕,不过男人之间的对话就不用对蔡予轩说太多了。
「我其实还有很多问题。」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想着。
他轻笑,揉揉她的头:「别急,我会一直在。」
眼前露出微笑的男人,与虚幻世界的他怎么这么像,像到她怀念起那人手里、拥抱与唇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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