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阮之坠崖以来,郁川一直都不肯接受她已死的事实。他总是会梦到她,梦中落花缤纷,她站在梨花树下浅浅笑着,比那漫天飞舞的花瓣还要迷人眼。
此时此刻,灯火阑珊下,她就那般静静的站着,如误入尘间的仙子,玉骨冰肌,眉目如画,世间再无其他可比拟。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只是,她身旁所站之人,却是令他意想不到的。
“皇……堂兄,你怎会在这?”郁川差点脱口而出那个称呼,幸而及时止住。“你跟阮阮……”
“她叫阮卿双,并非苏阮之。”褚淮止打断他的话,非常不满他黏在苏阮之身上的眼神,下意识地搂紧怀中美人的肩膀。
“怎么可能?她分明和阮阮长得一模一样!”
“夫人,不若你跟他解释一番?”褚淮止低头看向她,声音温柔无比。
苏阮之目光微闪,红唇紧抿,最终还是开口道:“这位公子,我姓阮名卿双,你认错了人了。”
闻言,郁川盯着她足足看了好几秒,似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甚端倪来。她低垂眼眸,如蝉翼般扑洒而下的睫毛在眼底遮下一片阴影,恰好掩盖眸中神情。
“抱歉,你们长得过于相似,是我唐突了。”
郁川终是收回视线,失落一笑。
“你不在帝都好好待着,跑来这作甚?”褚淮止开始发问。
“近几月,我四处游历散心,昨日刚到这,没想到会碰到你……们。”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转而看向苏阮之,温润如玉的眸子如那檐下灯火,忽明忽暗。
“你倒是雅兴十足,抛下帝都的未婚妻不顾,独自四处游玩。”
“你们又怎会在这?”
“自是有事。”
褚淮止只回了他四个字,他并未追问什么,反而邀请他们同游,却被褚淮止一口回绝。最终,他只得失落地转身离去。泱泱人群中,只有他的背影是那般孤单落寞。
苏阮之这时才敢抬头看他,眸中刺着痛意的神情在灯火下暴露无疑。
褚淮止见了,不由地眸色一沉。如雕塑般精致的脸庞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感觉。
“看够了?”他伸手拈起她的下巴强制性转向自己,冷漠的语气里怒意暗涌。
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的眼神恢复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十足:“看够了又如何,没看够又如何?就连这个你也要限制吗?”
她本就是被他强行绑在身边,纵使他宠她,爱她,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如今,再见到郁川,往昔记忆尽数涌来,她却无法再以苏阮之的身份与故人相认,故怒气一触即发。
两人之间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褚淮止也不跟她争吵什么,而是抿紧薄唇,一言不发地拉着她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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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车后,她第一时间往角落里坐去,却被他大手一拉,毫无缚鸡之力的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私处刚好与他的坚硬处相碰撞。
“你……唔……”
她才开口说一个字,便被他顺势吻上,未说完的话全都淹没在缠绵的唇齿间。
这个吻来势汹汹,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箍紧她的细腰,用力吻着,仿佛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抽干。激烈的气息下,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挣扎无果后便顺从的闭上眼睛,任他索取。
热吻间,他腾出一只手,先是解开她披风的系带,再是解开她内衫的腰带。她被吻得七晕八素,浑然不觉,直到他炽热的唇开始转移到她光裸的肩头上,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春光大泄。
她咬咬牙,奋力推开那颗埋在自己颈间的头颅,娇喘吁吁:“别……这是在车里。”
此时马车已行至闹市,车外人声鼎沸,车帷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能泄露车内的春光。
“这样才刺激。”他邪魅一笑,熟练的解开她的肚兜系带。只见敞开的衣襟间,一对雪白丰腴的椒乳解除束缚,跳脱而出。纵使光线昏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仍泛着淡淡的光泽,如羊脂玉般莹洁光滑,神圣不可侵犯。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美不可言的高峰,眸中欲火愈发热烈。
被他如此赤裸的眼神盯着,她非常不自在,正欲用衣物挡住胸口,双手却被他擒住反扣在身后,如何都动弹不得。紧接着,他迫切低头,如愿以偿地将那颗稚嫩的娇蕊含在嘴中吮吸。
“嗯……”
她的身体向来敏感,被他这么一挑拨,不禁弯腰躬身,将乳肉更送进他嘴里一些。
“你就不能回去再……啊……”
她埋怨的话还未说完,便化作一声绵长的呻吟。只因他不怀好意地咬了咬她的娇蕊,那种浑身酥麻的感觉更强烈了些。
缠绵间,两人衣衫凌乱,体温逐升,情欲暗涌。
一番前戏过后,他再也忍不住,掏出蓄势待发的炙热坚硬,寻到她湿漉不堪的花穴,借着润滑的花液,撑开收缩不止的穴口,一捅而入。若非她紧窒湿滑的小穴紧紧勒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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