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初褚淮止告诉她孩子没了的时候,她只是难过了一会,为一个生命的逝去而难过,但之后更多的是释怀。毕竟,她本就没有做好为人母的准备,就算这个孩子真的出世,她也无法保他一生平安。
如今,褚淮止又提到生孩子,她潜意识里只想拒绝。但褚淮止又岂会给她拒绝的机会,在唇齿相碰的那一刻,她就注定要被他吃干抹尽。
在这寒冷的冬夜里,他的唇如同炽热的火焰,大有燎原之势。他本就已有月余未碰她,加上酒精作用,亲吻之间呼吸越发的沉重浑浊。
她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他,一边喘息一边道:“我累了,想歇息。”
“你不用动,朕来动就行。”
他把她挡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分开压在枕头两侧,随后不由分说地重新吻上那片如何都吻不腻的红唇,湿滑的舌头入侵到她甘甜的口腔里,搅动着她的舌头,抵死缠绵。
就算她再不愿,敏感的身子在他热情似火的挑逗下,也渐渐有了反应。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花穴甬道深处分泌而出,带来阵阵瘙痒感。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任何变化都能感知到,所以此时,他放开她的唇,邪肆一笑:
“你下面好多水。”
“朕想尝尝。”
她被他吻得天花乱坠,意乱神迷,还未来得及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便感觉双腿一凉,下身的亵裤被他扒下。随即,他温热柔软的唇覆上她早已湿滑不堪的花穴,用力吮吸舔舐,似是要将她的甘甜蜜汁,全都饮入腹中。
昏暗的光线下,她隐约可见一颗头埋在自己腿间,卖力攒动着。她甚至感觉到了他呼出的热气洒在自己的花穴上,如电流击过。
他极其有技巧的含住那两片大阴唇,不时用舌尖伸入阴道去舔舐挑逗,鼻间还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充血肿胀的阴蒂,引得更多花液从穴口处流出,泛滥成灾。
不多时,一种舒适酥麻的感觉从她的小腹处蔓延开来。她双手紧紧攥住锦被,身子不由微弓,一丝呻吟声从红唇中溢出,暧昧了这迷离的夜。
见她湿得差不多了,他坐起身子,将她纤细匀称的美腿架在肩头。随后手握肿胀粗长的男剑,用沾满爱液的龟头径直撑开她的湿热嫩穴,窄臀一挺,长驱直入。
“啊——”
她不自觉地尖叫出声,身下花穴因异物的入侵在不断收缩,就算有足够的花液来润滑,也容纳不了他异于常人的尺寸。
不管进去多少次,她的花穴总是那般紧致,吸得他寸步难行。不过,也正是这稚嫩紧窒的花径,每次都能带给他无法言说的极致愉悦感,令他欲罢不能。
兴许是太久没入她的身,他才挤进四分之一茎身就开始卡在穴口,那硕大的炙热被湿濡紧缩的内壁吸绞住,如何都动弹不得。
“乖,放松点,让朕进去。”
他略带沙哑的恳求声响起,充斥着欲求不满之意。
“不要……你出去……”
她拼命晃着小脑袋,语带哭腔。从下体处传来的撕裂感让她想起初次被他破身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不堪。
他将她的双腿改为缠在自己腰间,继而俯身向下,双手撑在她身两侧,调整体位,好让身下硕大更容易进去一些。
“朕轻一点,你忍忍。”
他耸动窄臀,粗硬的男剑开始在柔嫩的花径里浅插。纵使再难受,他也会优先顾及她的感受,身下的动作轻缓且温柔,仿佛在用无尽的爱意来慢慢攻陷她坚不可摧的城墙。
她抓紧他的胳膊,不自觉躬起上半身,下体的痛楚感渐渐被一种空虚感所替代,她居然想要他填充更多。
因着她躬身的动作,那对娇翘的乳峰不经意间被送到他嘴边,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舌尖绕着粉嫩的乳晕打圈,最后细细啃舐硬挺的乳头,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在里头。
“啊嗯……啊……”
她被他湿滑的舌头弄得娇躯直颤,又酥又麻。
待她的身体稍稍适应他的尺寸,他便开始加大幅度耸动,嘴里还不忘取悦于她,卖力啃舐着那滑嫩的乳肉。
渐渐的,她放松身子,他进出的动作也愈加顺畅,到最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当彼此身体紧紧结合的那一瞬间,他们的内心都被汹涌的情潮填满,双双叹谓出声。
接着,他调整姿势跪坐在她双腿间,一双大手扣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身下饥渴已久的大棒开始在她湿滑不堪的花穴里深入浅出,每一次抽插都会翻搅出些许穴内的柔软花肉,混合着白浊的淫液。
她双手往上弯曲抓住枕头两侧,玲珑有致的娇躯因着他抽插的动作而不停晃动,嘴里娇喘声不断。
“够了……够了……”
她见他一时半会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由出声道。
“真的够了吗?嗯?”
说着,他不怀好意的用龟头顶了顶她脆弱羞涩的花心。
“啊——”
回答他的是一声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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