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那个哥哥比起来,谁让你更爽?
他按着她的脖颈加深这个吻,像把自己送给她。
盛喻抹了把脸,纵使自己还没有被满足,下身早已在她的淫味,视觉,声音的三重刺激下肿胀到另一个尺寸,筋脉暴起,光是舔着,就能想象到进入到她里面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又或者是想念堆积成灾,他怎么弄都觉得不够。
“哥哥…我来帮你…”她好像福至心灵,爬至他身下,捧着乳房扫过在他大腿的肌肤,故意抬眼朦胧地去看他。盛喻的呼吸越发沉重,退烧药仿佛刚起作用,看见她淫荡的表情和动作,轻笑一声,“乖。帮哥哥舔出来。舔射了有奖励。”
“什么奖励?和嫂嫂离婚吗?”
她语气欢快地问。
“嗯啊,然后把你娶回家。”
两人皆一顿,有人是无意间吐露心声,泄露底牌的犹疑,有人是嗤之以鼻的沉默。
她先回过神,眼底的肉棒紧贴着他紧实的腹部,傲然挺立。娇笑着俯身,伸出舌头在巨大的茎身上舔弄,故意划过他龟头上每一寸,在马眼处轻轻吸吮,自己揉动着双乳,又魅惑地去看他。
“哥哥的…唔…肉棒好大。”
盛喻快被她磨死,往上挺了挺腰,想把肉棒往她嘴里送。她从善如流地含住,津液顺着棒身往下流。
霎时间温暖的包裹和淫靡的一幕刺激到他,他用力掐着她的脸颊描摹阴茎在她嘴里撑起的形状。不住的顶弄起她的口腔,一下又一下。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禁锢,在湿润里研磨棒身,舒服得发出叹息。
他用她的照片自慰过,射精过后每每都是一阵悔恨,悔自己当初离开,恨没有完整表露心意。
说她是胆小鬼,自己又何尝不是。
两个倔得要死的人。
周懿耸动着头,把口中的肉棒含进最深又吐出半根,顶到喉咙,差点呕出来,又沁出眼泪咽下,来回好几次。就是不让他射。
———才不要你娶。重婚犯法啊。
又偷偷去瞧他,他眯着眼睛审视,好像发现她的心思。在她要吐出整根之际按住她的头,闷哼着猛烈冲刺,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又碾磨一阵。
——要射。
要娶你。
竞赛似的,谁也不让谁。
周懿被呛到,想要呕,又被发了狂的男人顶到喉咙,他那里那么大,吐不出,只能呜咽一声吞下,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随之落下的还有她哀哀戚戚,稍显造作的几滴泪。
“艹!”盛喻爆了句粗口,将射之际却拔了出来。捧起她泫然欲泣的脸,细细密密地吻掉她眼角的泪,又凑上去亲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弄疼你了吗?”
“是哥哥不好。”也有些恼怒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她的嘴太会吸。
还记得她个展那天他把她甩下,开车疾驰,落寞的身影一直在后视镜没有离去,直到变成一个小点。她那时是不是很难过?要是那个时候他不走…
他止住了思考,和她之间令他感到遗憾的事情太多。
周懿默然,当然不是他弄疼她了,她被撞得很爽好么,流泪纯属干呕的生理反应。被他抱地紧紧的,怎么会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别样温柔。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张张合合,汁液横流,欲望窜至四肢百骸。
——想要他。
主动扶着他湿淋淋的肉棒,在掰开的肉缝磨了磨,狠狠坐了下去。
两人皆是一声叹息,融合的美妙无与伦比。
填不满的空虚和瘙痒,在进入的那一刻,思念终于得到慰藉。
“ 哥哥别动…我来动。”她骑在他身上,像只中了春药的狐狸,媚笑着主动摇摆尾巴献吻,用舌头舔弄他红润的薄唇,双手摸着他胸膛上的两粒。他任由她驰骋,棒身被层层包裹,龟头不断向里推进,被吸住,被渗透。盛喻一动不动地直盯着她,仿佛只是看着这个造次的女人就能到达愉悦的顶峰。
“我好看吗?”她也觉得自己像狐狸精,卖力地摇着屁股,被他肆意的打量自己的放浪形骸,像是幻化出好多个盛喻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好看。”他真心这么觉得。
周懿更得意,伸出舌头索吻。
他低笑着含住,“骚货。”
两人交合处早已湿了大片,“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霏霏是谁,周懿已经不在乎了。
只想把他骑射。
自己动了一会儿,终于香汗淋漓地歇下来,趴在他肩头,任他开始缓缓摆动腰身,又磨又压。
“怎么?累了?”他舔过她颈间的汗,开始嘲笑她,一下一下猛烈撞击起来。
“不是你来动吗?”
“刚刚说谁体力不支?嗯?”
她的乳被他握在掌心揉搓,乳尖热得仿佛下一秒能淌出奶。
“哥哥我生病照样爆操你。”
听着某人狂浪的言语,她面红耳赤,头一回做爱的时候有些害羞了。
甬道深处像爬满蚂蚁般啃噬,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到花心,他的拇指按上蜜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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