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其他地方找寻机会,却再也没了他的消息。她一个人在这个小镇上,没有什么熟悉的人,去年提交的救济金表格也石沉大海。
她又打量了一番两人,赞叹道他们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亚洲情侣,又不好意思道,盛喻被搞坏的毛衣她是没有钱赔偿的。
他连忙摆手说不用。周懿却咬着嘴皮,琢磨,情侣两个字。
ezera却还是强硬将两人留下,跑去壁橱边端了两碗汤给他们。
待喝完汤,天色也暗了,屋内只有一盏灯照亮一隅。
盛喻付了她一些钱,说中国人主张礼尚往来,不白吃人家的。
周懿当即把自己做的蛋糕塞给ezera,说是亲手做的。又默默想,他这么直白,倒是周到。
小镇上的确没有信号,是这个月来她唯一一次在晚上出门。
她边走边抽烟,夜晚更冷,雨还在下,裹紧了大衣,只有一把伞,两个人行走间不免蹭到彼此。
一路无话。
“你…”又是同时开口。
周懿正巧站在行道边沿转身,差点踩空。
腰间一只手将她兜住。
烟掉了,寂静里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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