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发现女儿全身光裸地躺在地上,头发凌乱,满嘴痴言,下身满是大量喷射的体液。那个1 0岁的男童则当着她的面地扒开光裸女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冲她笑道:“刘嫂,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怎么不刺激,这笑容好似来自最近的地狱,明明是天真无邪的一张脸却携着阴冷。
刘嫂向周夫人辞去了工作,周宴宁第一次回到了周家大宅,人人掩面议论,说是来报复周家的孽子,本就是见不得光的,说来也奇怪,那小半年他住在周家,出了不少异事,什么厨房里爬蛇,院子里的果树不生果了,半夜还有古怪的叽咕声,而周父那半年得了隐疾,一直不见好。
整个周家都恨他,周麟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次在楼梯上见了他,一个烂果子直直朝他扔来,“不知廉耻。” 周宴宁被砸到了右眼,一时之间什么都看不清了,睁着一只眼睛抹黑回的房间。再不久后,他就被送来了寺庙。呆了足足5年,直到周父过来探视,周宴宁装的很好,不似从前阴佞,却也像个被废了的。周父念及他的生母生他的时候即去世,心中再厌恶他,也给他安排了住处,离周宅越远越好。周宴宁出来后韬光养晦,学着像个正常人去生活。暗中认识了缅甸那边的贩子做起了毒品生意,以军火掩人耳目,那批枪械一查,只会查到周家,一损俱损,周家,这辈子都别想和他脱了干系。
他去年把基地转移到了z市,江南商甲往来多,明朝中期便有奢靡狂潮,做毒品生意他倒行得方便。所以周懿之前看到的不过都是冰山表面,要是扒开那堆迭的枪支,便能看见那一袋袋分散的透明的塑料袋。
周宴宁被这融合的美好震撼了,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像春风里缠绵的细丝,像柔慈的母爱,轻轻揉过他的发梢,问他“你…过得好不好”。
“艹。” 太爽了,他硬生生爆了句粗口。
他忍不住撞击地更加用力,底下的女人媚肉一层层绞着他的。
“你他妈到底是谁。” 他用力扯着周懿的头发,凑近她低吼,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又太熟悉,他像是回到了母体,从未有过的安心。
周懿的宫口传来的酸麻,他插的越用力,她想要的越多,好似一点都没落到实处,她轻飘飘的,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去迎合找寻那契合的一点。
“给我…给我…” 她忍不住浪叫,嘟着粉唇去找他的唇。
他发狠似的伸着舌头吃着她所有的美好,肆意吮吸她的唇瓣,吸舔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口水,全是芬芳。
你说他周宴宁他怎么不值得这样的美好呢,从今以后,他是真的上瘾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乳内,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尖,呢喃着,
“妈妈…”
周懿霎时间寻到和他契合的那一点,摇着屁股孟浪地迎了上去,蜜处在他巨茎的抽插下,快感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啊嗯…妈妈都给你…”
他睁开仿若梦呓的眼,大手兜住周懿的屁股,抱起她开始疯狂前后耸动起来。
花心受到百下冲击,她的内壁一阵紧缩,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的他的龟头一阵舒爽。
“拔出来…拔出来”周懿紧紧抱着他,闭着眼睛急得大叫。
他又顶弄了数下,拔了出来,按着她的头将阴茎放入她嘴里抽插,最后爆在她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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