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坏了她的衣服,她终于觉得他无可理喻到一定程度了,蹙眉瞪他,咬牙切齿地念他的名字。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那你做过一件对的事情吗!”
她最懂他的心,让他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剩下无力的肢体语言,想要替她挡一挡破衣服的裂痕。
“那我就帮你说吧。”
舒婳并没有遮掩的意思,就让衣服这么坏裂着,像是对他无声的质问。
“我记得以前,你也经常让我在圣诞节穿各种各样不适合出门的衣服。”
“可比这件暴露得更多。”
“每回我穿上,你都特别有欲望,是不是?”
“那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两年了,她平静了两年,才能做到不卑不亢地直视他,向他提起这一切。
不止是圣诞节,还有春宫图,裸画,情趣内衣,桩桩件件加起来,她的身体离他越拉越近,她的心离他越来越远。
她的冷淡无疑是一场抹杀,抹杀曾经所有的柔情蜜意。
说完以后,她甚至把衣服扯得更往下一点,有种玉碎瓦不全的异样美丽。
她这样坦白,比之前他们在床上赤裸绵缠时更让他感到神经刺激。
赵笈起码听到她明确地指出哪里做得不对,急火攻心之余,衝过去将她抱起的动作倒是稳当。
“舒婳,我错了。”
“我,我已经改好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
赵老板:终于挨骂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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