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观察更是细致入微。
如果是经期,她的乳房会胀大一圈,是那种胀疼的敏感,她都不让他碰的;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气味会发生变化。
不再单单是清淡馨软的香气,而是会多一点甜,多一点腥。
然而这一次俯身细嗅,他隻感觉到她的美好。
他随时都可以占有她的那种美好。
手指入穴,突如其来的酥麻刺激就像电流席卷过她的全身。
他听见她的呻吟,手指变本加厉地在她的穴里抠挖搅弄。
湿糜紧致的穴道不堪受负,最后被他带出来的,是一截颜色未染的卫生棉条,还有溢在指缝间的淫水。
透明,晶亮,湿乎乎的,蔓出一丝一缕的甜糜。
桩桩件件,都是她欺骗他的证据。
赵笈愿以为她的逃跑是临时起意,跟他闹脾气和他玩的,可没想到她连来例假都是骗他,双目立刻染上猩红。
舒婳同样也是一副要和他吵架的样子,两个人谁也不肯让谁。
“我早该想到你不是只有凌锐。”
她好声好气道。
越好,越是扎心,越是字字珠玑。
“那你早点回去继承家业吧,再娶个门当户对的太太,你想要什么都有了,难道还要把我关起来要我生孩子吗?“
“你……你……”赵笈一时间语无伦次,愁得声声高亢,“我又不是让你坐牢!”
她静静听着,须臾后,眨了一下眼。
清冷得不受他的任何言语蛊惑。
赵笈的一颗心都要揉杂粉碎,见她始终不肯认可接纳他的想法,就不想再跟她争执了。
他隻想和她水乳交融合二为一,以此证明自己的心意。
玄关里,两道身影再次纠缠在一起,影子融进彼此的骨血里。
他直接封住她的唇,粗鲁地抱起她压在门板上,架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抗拒他的索求后,急躁地拉开裤链,将性器释放出来,顶着她的穴缝上下摩挲。
脆弱的阴蒂受到摩擦,很快翘了起来,是情欲的被迫萌芽。
她的穴道在收缩,带动着穴口也一张一合,湿润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还没弄你就这么多水。”
他自顾自地低语一句,像是在点评即将入口的猎物。
随后,他没有停顿,直接将粗大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
她瞬间被贯穿,填满的极致快感传遍全身,麻痹了她的所有感官,甚至包括隐隐撑胀的酥痛。
从棉条,到两根手指,再到阴茎,尺寸差得太多,穴道没有做好扩张的准备他就已经开始快速进出了。
“爽吗。”
他掐着她的下巴,问她一句。
赵笈的声线分为很多种,平时话音低醇,一旦动情的时候声调就会高些,难免玩味薄凉。
“我……我……”
她耷拉在他怀里,垂下头就能看见阴茎在自己的腿心凿捣进出,画面太刺激太色情,她艰难地呼吸,几乎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挣扎伴随着无力的兴奋,他也很愤怒,通过操穴表示对她的不满。
两个人都是不肯轻易认错的性子,舒婳孑然一身破罐子破摔,赵笈生来就在罗马身份不凡,极致的差异,最后双方都只能用身体反应传达心意。
交媾处在不停地流水,肉棒裹着她的春液进进出出,湿润一片。
他插得比较深,找到子宫口附近一块敏感的软肉,架起她的腿挂在门把手上,对准阴户大开的蜜红小洞就是一番连续顶弄,大开大合地衝撞着她;
她被他插得七倒八歪,可即便高潮了也咬着唇不肯叫,沉默化作挠在他脊背上的一道道痕迹。
阴茎入穴的噗嗤声,肉体撞击的啪啪拍打声,此起彼伏,响亮又激烈,像极了一场无休止的吵架。
他们双方的眼睛里都有彼此被情欲攻陷的样子,眼眶发红,瞳孔骤缩。
沉默最终还是要爆发的。
随着高潮再次来袭,她努力咬紧牙关,可喉咙实在关不住声音,她叫了出来,尖锐的呻吟迟迟不息。
他的喘息也很急,肆虐的欲意化作一声声荤话。
不知道弄了多久,门外传来隔壁邻居说话的声音。
很近。
她一抖,把他夹得射了出来。
“操。”
温润的男人,终究也骂出了声。
他撞她的穴,她的薄背撞到门板上,门板咣咣地响。
“谁啊?什么声音啊。”
邻居大概问了这么一句。
一对赤裸交融的男女,和逼仄无解的爱情曲。
——
让赵老师和仙女先吃肉,爆炒肉肉(赵老板亲自下厨)
之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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