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上,昨晚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
酒精、沙发、景明…春和想起之后脸不禁红了起来。
春和自言自语道:「天啊,我昨天到底在干嘛,喝醉就算了还还…还对他这样…天啊天啊…」
景明已经站在门外目睹这一切,他不禁笑了一下,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有趣,不过昨晚可真是折腾了。
春和看到站在门口的景明,他战战兢兢地问:「我…我昨天…我昨天还有…做什么吗…?」
景明:「你是说一口气喝一堆酒然后把酒瓶翻倒,撒了我们一身之后抱着我大哭,再直接昏睡这样吗?」
春和若有所思道:「只有…这样?」
景明真是哭笑不得,这傢伙还知道绝对不会只有这样,他坐到春和身边道:「然后在我整理东西的时候一直来烦我,拼命叫着『洛雨生』,在来你还…」
景明说的话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打断,春和接起,话筒传来一阵怒吼:「春和你去哪个男人家过夜了,我们昨晚不是送你回家了吗?你怎么还跑去月如鉤那边喝酒?你现在在哪里?」一连好几个问句轰炸着春和的耳朵。
春和深吸了一口气道把景明的住址报出来,掛上电话之后春和对景明说:「我朋友说要来接我,昨晚的事情很对不起,这…」春和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见原本自己穿的已经洗好放在一旁。
景明对他说:「没事,就算一笔勾销吧,不过能留一下你的联络方式吗?对方应该不是你男友之类吧?」
春和拿起自己的衣服开始换,他说:「没,只是朋友,我等等给你我的le。」
整理好自己之后景明拿了个袋子给他,里面是一份早餐。
春和有些讶异这个人的设想周到,不过这种感觉越来越像在约砲了。
春和问他:「你是怎么看我的?」
景明有些讶异对方居然会这样问,他回答道:「我觉得我们在某些程度上挺像的。当朋友?」
春和:「如果你还想找人谈谈的话,我会留到这周末,有空再约吧。」
景明这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住在这边的人,不知不觉的他却对眼前的人有一些兴趣,但是心理面的那个人却是依旧活在他心中,昨天早上才被那人说:「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没有我,你还是在过生活,有我也是,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下去?」但是可悲的事实便是这样,如果说能放就放那哪需要那些夜晚跟泪水相伴,如同一场戏,只有一人入戏,简荹却是完全的活在现实,到最后还逮上谚这一齣闹剧,但是究竟是真的谁也不欠谁吗?
简荹跟景明的相识说像是一齣戏一点也不过分,一个往上走一个往下走,楼梯的转角,就那一眼两人的心中都出现了悸动,或许太过于漫画式的发展,不过现实就是这样,虽然说自己对于简荹的爱恋不是很特别,或是说两人之间有多么的惊心动魄。不过在平淡之中他是爱他而且越来越爱,可是不知道在哪一个环节就是出现问题,简荹开始刻意的疏离,安静成了两人之间最锐利的武器。不过现在想起这些材让景明知道自己原来也是笨蛋一个。
春和离开之后在车上被望之路碎念了一路。
望之路一开口便问:「所以他要追你吗?」
春和无奈的道:「我就说我不是去约砲。」
望之路:「好,就算你不是去约砲,他要追你吗?」
春和:「他昨天早上才跟他前任闹翻。」
袁近:「那很好啊,你有机会。」
春和简直现在就想要砍人了,他就说他不想要谈恋爱也不想要跟其他人交往,这两个人真的是有够烦的,况且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有资格跟别人交往,连喝醉酒都会说出洛雨生的名字。
不过话又说回来,春和到底说了什么,他自己心里很是介意,如果是把前任跟自己的事情都说出来那是真的糟糕了,感觉就像是在一个不认识的人面前裸奔一样的那种感觉。
景明在送走春和离开之后他独自坐在春和刚刚待过的客房,昨晚其实春和还说了很多话,包括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去喜欢前任,是依赖是习惯还是只是一味的佔有。如果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个回是我们要如何对方来爱自己呢?景明大略推断的出来洛雨生就是春和的前任,但是春和嘴里讲出来的却跟他给自己的感觉截然不同,好像是他已经看透一切却是心中总是有一个疙瘩在,或许春和才是那个真正看不清的人,但是如果自己也能够努力的去变成这样就好了,可无奈旁观者总是清的,当局者却永永远远是谜。
春和跟着袁近还有望之路来到他们的家,望之路对春和说今天早上接到月如鉤的电话时他整个傻了。春和大概猜到月如鉤说的了,不出意料的真的是自己跟着一个喝醉的人回家,而且按照望之路的个性一定是只听这边就紧张的跟袁近说,然后打电话来兴师问罪。果不其然是这样,要是给他广大的歌迷知道他们心中的伟大歌手是这副德性他们肯定会崩溃。
春和被望之路施展一顿碎碎念之后袁近开口阻止道:「春和你就别跟他计较了,他只是担心你。」他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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