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报纸,牛奶,做过搬运工,总之一切可以赚钱减轻家里经济负担的工作我都尝试过,最多的时候我一天打四份工,只睡三个半小时,每天都在城市与城市之间奔波,跨城的快速列车成了我的流动席梦思,我经常是上车就睡,然后醒来了就是另一个城市了,然后去工作,直到有一次和我一起这样讨生活的同伴睡着了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我才开始思考我去国外只为了这样劳碌这样卑微地活着吗?我的音乐梦想就要断送在那些杯碗盘碟里吗?”
初夏从来不知道他这些过往,她没问过,他也从不主动提及,她以为像他这样声名显赫的音乐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光鲜亮丽的,从没想过他吃过这么多苦,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你的耳朵是欧****??妈妈,是她打坏的吗?”
江雨默闷不作声,平静的表情里蕴藏着看不清的波澜,可初夏却似乎可以察觉出他情绪上的变化,一切都像是暗流在涌动,他竭力压抑着,尽量简短地回答:“七岁的时候造成的,后来还有过一次意外,伤到了同一个地方,外伤好了,却不知为什么我只要在下雨天情绪不好,就会出现短暂的心理性失聪。”
初夏刚想安慰他几句,便听见自己的电话一个劲地响着,她皱皱眉,自己刚刚回国,会是谁对自己的行踪这样了如指掌?
她看了一眼那陌生的号码,接起来里面对方却一言不,她喂了几声,见对方仍旧不出声,便挂断电话,时间很短,却有信息过来,她看后才咬紧下唇,果断地反拨回去,没有寒暄,直接说:“对不起,我不会去的!”
对面的人显然已经预料到她的反应,只是轻笑着说:“你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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