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时候你的脚可以不再那么冷,因为有我可以给你取暖****??”
停下来,他哑然,为什么只有在你睡熟的时候,才能如此平静地相对?
“初夏,你要的自由我会给你,可我要的,你却一辈子再也无法成全。”
初夏醒来看见欧瑾瑜的时候,本能地向后挪动着身体,欧瑾瑜心里苦笑,她就那么怕我?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再伤害你,桌子上的文件我已经签过了****??”欧瑾瑜有些说不下去,想好的挽留的话像是破碎的镜子照到了他们惨烈的过去,放大着所有的伤痕累累,他想,也许该放手了,也许,这才是爱她。
初夏默不作声地牵着名字,她第一次觉得她的名字是这样难以书写,每一个笔画她都写的很用力,就像是一个不忍的诀别,她告别的不仅仅是一段婚姻,更是那样用力去爱的自己,从今天起,她再也不会那样用尽全力去爱一个人了。
欧瑾瑜看她毫不犹豫地写下名字,没有一点留恋,沉下多时的心便又浮躁起来,“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你看都不看就签,不怕我把你卖了?还是即使卖了也比和我在一起好****??初夏,没有我在身边,你可不可以聪明一些?”
他的声音颤巍巍的,其实他差点说出口,傻瓜,你都分不清离婚和分居协议吗?你没看见那个三年的期限吗?初夏,你依旧是个傻瓜,可我竟然比你还傻,三年,三年的时间就可以让你重新回来吗?
一切都结束了,初夏如释重负一般,那句再见黏在嘴里许久,她却决定放弃,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便是再无瓜葛,她只是轻声说:“我走了。”
“嗯。”欧瑾瑜答着,他听见行李箱轮子哗啦哗啦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突然转头看着她的背影,看她离他越来越远,他的眼忽然酸酸的,有一种叫做眼泪的液体绝少的滑至嘴边,他对她深深地说:“初夏,我以前说我不会要你离开我,除非我死,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这比死还要可怕。”
他突然挡住他的眼,用心感知她的脚步,我曾说过我的世界里从不允许任何人自由进进出出,你进入了,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可以私自离开,可现在我默许这分离。
初夏站在那,却还是回过头,她知道这个转角什么也看不到,可还是转过身子,欧瑾瑜,再见,我依然依然那么爱你,所以上天请你封存我所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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