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做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的孩子呢?”他凶狠地一字一字地吐出,每个字都本能地间隔着距离,就好像如果不那样,他就无法呼吸。
“你不是都看见了,他没有了,不存在了,我把他打掉了****??”
脖子处突然的窒息感打断了初夏的言语,男人的手牢牢地禁锢在那里,她从未见过这样恐怖的双眼,眼里所有的毛细血管都在这一时间破碎了一样,他血红的双目像是一匹深夜里的独狼,全身的暴戾猛然间冲破了一切的束缚,关在他心中的野兽就这样一下子挣脱了理智的牢笼,他的心中,除了恨,只有恨。
许久,他才说:“你竟然敢打掉我的孩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好,那我们就重新来做,直到有新的孩子出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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