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突然想逗逗她:“如果我救他需要很多钱怎么办?”
“可是我没有钱,不过······我可以挣。”
“哈哈,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男人的笑突然变得很狰狞。
酒吧漆黑的空间里,男人与女人的扭动像极了血腥的厮杀,他砸碎了她试图攻击他的酒瓶子,把她碾压在自己的身下,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就连哭泣声也渐渐地变淡了许多,呜呜咽咽,似有若无的。
楚天听着竟像是一首催眠曲,他太累了,不仅仅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身体上的餍足慢慢催化出一丝睡意,他裹着刚刚占有的鲜活的身体,竟然毫无悔意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他与她竟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们**的身体暴露在外,有一些凉。
楚天一边摸索着穿上衣服,一边问:“你叫什么?”
他重复了许多遍这个问题,始终没得到回答。
楚天慢慢拎起她的手,上面的血污早已干却,可她却依旧本能地提着那只破碎的瓶子,她的手指因为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而僵直了,他把瓶子从她手中抠出来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想,如果她真的想要自己的命,刚刚他睡熟的时候,她有一万次杀掉自己的机会,可她没有。
“既然没杀我,那就最好忘记昨晚,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到酒吧卖酒,以后你弟弟洗肾的费用我会负责。”楚天机械化地陈述着,他知道自己这样利用一个女人的软弱很无耻,可是这个世界不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冤,可是她也得认了。
在她的脸上,他没看到想象中的泪,她没哭,只是漠然地对着他,那眼里甚至连仇恨都没有。
她的眼神很空洞,像是什么都没看,又像是一直在盯着他瞧,瞧得他心里慌,就好像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她看穿了,她的眸光就如同凌厉的射线,停在哪,哪里就疼,可是忽略了哪,哪里便更疼。
楚天明白,昨晚对于这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当他进入她年轻活力的身体时,他就知道那种触感与紧致只有未被开的新鲜生命才会这样,他不是没想到退却,可是当脑子突然浮现出那张难以忘却的容颜,所有的退意便全部烟消云散,换之的是暴虐一般的侵袭,仿佛他身下的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而是他的**,他的贪念,他的征服,他的占有。
“你叫什么?”楚天脱下刚刚穿好的衬衫,包住她受伤的手,那上面的血令他晕眩,他不敢看。
女人仍旧不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我会救他。”他说了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这一刻还要说这样的话,也许在潜意识里他还在渴望着什么。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这句谎言就像是一把钥匙咔地一下打开了女人封闭的门。
他苦苦一笑,欧瑾瑜竟是这样的无所不在,就连他哄一个女人,也要用上他的帮忙,他心里浮起的情绪里不知有没有更多了一份恨意,又或者那根本就是嫉妒,是男人最本能的嫉妒。
“林楚楚。”她的声音很小,但楚天还是听到了,林楚楚,楚楚可怜?确实很适合她。
“你肯定会救出他吗?”
楚天捏着她的下巴,看了好久,“你喜欢他?”
林楚楚惊讶地看向他,这是她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虽然她仓促地垂下眼帘,避开了他审视的眼,可他还是在那双眼眸里看见了,看清了那害羞的的眼神后代表了什么。
他没有恼,反而问:“如果我救了他,你怎么报答我?伤人可是可大可小的,说不定他会判上几年,到时候······”
“只要你救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反正我已经······”林楚楚想说,反正我已经被你破了身子。
“听我的?哪怕我要你对付他?”楚天此时的口气懒洋洋的,像极了一个无赖。
林楚楚惊得脸上变了颜色,却见楚天低头小心地吻着她的手背,他的唇在上面来回地磨蹭着,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也做的乐此不疲,好半天他才说:“别怕,我只是要你对他好,对他······很好很好。”
那个好字被他咬的很清晰,可是那个字传入两人的耳中却成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一道心酸,一道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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