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出一口气,恨恨地穿衣服,开车出来。
初夏办好保释手续,一见到欧瑾瑜,根本忍不住心头的怒气,“你脑子有病啊?这么大人还像孩子一样和别人打架?还打到警察局来了,害我一大早就要来接你,你的律师呢?你平时花那么多的钱养着那些人有什么用?”
欧瑾瑜没说他故意不许任何人来保释他,他点名要她来,也许现在的他很狼狈,但他只想见到她,只想让她注意到他,就像顽皮的孩子故意犯错来吸引大人的关注。
他喜欢她和自己吵,那样最起码她眼里还有他。
她的问题,他只用了简单的一句话顶回去:“你别忘了,我也一大早去警局接过你!”
“那是你愿意!我没求你去!”
“对,你偷窃有癖,巴不得在监狱里待个三五年。”
“你****??”那么久远的事情而今被他提及,遥远得竟如中世纪,她改口说:“要我谢谢你使我免受牢狱之灾?”
“不用!”
“那最好,我也不用你谢谢我今天来接你,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初夏气呼呼地快步向前走,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转身问:“欧瑾瑜,我听警察说你今天和人打架是为了英雄救美?”
“我那是见义勇为!”
’’你喊什么喊?打架还有理了你?’’’’如果我那时候正在床上,会遇见这事吗?’’’’你的意思这还怪我了?’’’’我总得有释放的途径。’’初夏气得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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