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i时将冰锥深深插入对方的身体里?”
欧瑾瑜拽起女人握着短刀的手,她的脸上竟然连害怕的痕迹都没有,极为平静地注视着他,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竟然不生气,瞥了一眼女人手中的刀,他从她手里夺过来,“你就用这么一把没开刃的刀来杀我?”
初夏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玩游戏太无趣了。”
她故意把话说明,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可他却不恼,以他的智商,又怎会不明白?
自认识以来他第一次用文绉绉的语气与她说话,他似是在打趣她,脸上一派淡若之气,“你焉知我不是在和你游戏?”
是的,这是一场事关爱恨的游戏,如长在血管壁上的毒瘤,美丽地扎根在那,随着血流而生成,一点点长大,妖娆地侵袭,明知会夺了性命却不敢触及,因为放任是死亡,阻止亦是死亡,而欧瑾瑜与初夏做的不过是以爱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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