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吗?还是你根本就希望过着皇帝一般的生活?奢侈而糜烂?”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教训我?你疯了吗?”男人意外地看着女人向自己飙。
“对!我是疯了!我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把我向宠物一样呼来喝去?你凭什么从不在意我的感受?你凭什么把我丢给那个死胖子?你凭什么在我眼前和别的女人缠绵?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初夏就像是一座休眠久已的火山终于终于在此刻无所顾忌地爆出来,带着她最疼的伤,带着她最绵延的痛,如滚烫的熔岩一样向欧瑾瑜奔流而来。
欧瑾瑜突然傻住了,原来,原来那晚的一切她都记得,他冷笑着,摇摇头,缓缓地说:“原来那晚你记得?伪装的很好啊!你可真是可怕!你竟然要自己容忍了那么久,伪装了那么久!哼,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就只是那一纸契约的关系,不然你想怎样呢?别的女人?那又怎样?你不是也到处招惹男人吗?”
“我就招惹了又怎样?反正你从来也没把我看在眼里,我连你的一条床单也不如,克里斯蒂娜?最起码它还有它的名字,可我,你从不记得我是谁,从不记得我的名字,那么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我是和他们吃饭,和他们说话,还是和他们上床,和他们zuoai又有什么关系?”
初夏几近崩溃的哭诉停止在一声尖锐的声响之下,欧瑾瑜用力将塑料收纳盒丢在地上,它的碎片四分五裂地散开到各方。
男人慢慢地扭转脸,冷眸问道:“说够了?”
初夏沉默着,而男人却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冲过来,抱着她就走,慢慢地,她才觉出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脸上流下来,她带着泪,却挣扎着问:“脸上也会有生理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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